第169章 东风吹，战鼓擂之二：康家女，尤其不能进门 (1)（3/6）

我只叫传话，说好家来往本是常事，红白牙没个凭证，岂不是讹？那会儿廷灿妹妹正跟公主府说亲，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拿了些银，打发走就完了。”

夫艰难的出了一气，强笑着：“你做的对。”她也知道马家并没有上门，但是明兰既已知道了这事，那就能拿做把柄了。她只能道，“大们好，儿孙们便免不了一道顽，亲事却不可轻议，没的落了舌。”一边说，一边颇有意的看了康姨妈一眼。

康姨妈心下明白，对明兰笑道：“谁说不是，婚姻大事的确要慎重。姨母适才也轻狂了，你兆儿表妹也不是冲着名分来的，能做个妾室，能服侍你和外甥婿便很好了。”

明兰依旧摇，用可听见的声音道：“还是不成。二房不成，妾室也不成。”

康姨妈虎得立起来，大声道：“我妹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妒来！”

明兰笑的慢条斯理，一字一句道：“姨妈，您不知道吧。这顾家门里，若是不给夫婿纳妾便算妒的，那外甥绝不敢担此殊荣。”她笑弯的眼睛去看夫。

“刚进门那会儿，我也觉着稀罕来着。明明我那公爹是长，娶妻又早，怎么到了到了，反是大房的儿年纪最小呢？”

“你敢妄议亲长！”夫沉声道。

“明兰怎敢？！”明兰大惊小怪的捂着胸，“我是夸爹爹呢。满京城去打听，哪有像公爹这般意重的男儿，为着夫妻义，硬是等了近十年，才得了大哥哥呢。”

既然要撕脸，她也不是怕事的，平里让着她们，还真蹬鼻上脸了！

夫面色发紫，气恼异常，明兰转笑问：“五婶婶，这事你是最清楚了。当初公爹为何不肯纳妾呢？”五老脸色尴尬，她当然知道内，当初她还用这事拿捏过五老爷，不许他纳妾摸通房来着；当下，她只能支支吾吾道：“是大哥自己不愿意。”

明兰立刻回，直视着夫：“莫非侯爷私底下来跟您说过，他想纳妾？”

夫恼怒，差点而骂，忽想起原先盘算，治好压住了怒气，放缓声音道：“看你这孩急得什么样儿！正经男儿，不是忙于读书功名，就是当差办事，哪会自己开要纳妾的。多找几个来服侍，还不是贤惠的来拿主意。我知道你的心事，旁的进来你不放心，可兆儿是你自家表妹，有什么不放心的？听娘劝一句，为着你的名声，就应了吧。”

要说不生气是假的，明兰只觉得胸涨涨的，一气憋得难受，可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明兰摇摇，坚决道：“就因为是姨母的儿，才绝对不成。”

其实她对纳妾早有准备，她甚至可以自己去挑做妾，男想变心，拦也拦不住，但选决不能扎手，不能无法管束；康家，既是亲戚，又是王氏的娘家，她决不能松。

“你什么意思？”康姨妈尖叫着，夫也吃了一惊，颤颤道：“这，这可是你姨妈呀！”

“她是您请来的客，可不是我请来的。”明兰继续摇，“若不是您，我是绝不会请姨妈上门的，越少见越好。”撕脸就撕脸！

“你，您……”康姨妈宛如一只炸了毛的老狗，指着明兰说不出话来，这次连四五两房的眷也有些不满了，怎可这样说话呢。

明兰抬起，看了眼四周用谴责目光看自己的们，有条不紊道：“您不是一直奇怪，为何我总不愿见姨妈么？您还责备我对姨母不够恭敬。实则，事出有因。若您仔细打听，就会知道，往康姨妈去我娘家时就很少拜见我祖母。尤其是自打崇德二年起，康姨妈就再未拜见过我家老。”

众心疑惑，目光转向，一齐注视着康姨妈。

“因是我祖母吩咐过，以后不许康姨妈上门来。来了，她也不见。”明兰补上解释。

厅里一时哗然，个吃惊的表形形色色；夫和康姨妈处于呆滞状态。尤其是康姨妈，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明兰，那个温忍气的小庶，怎么今这样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夫拗到了这份上，我也顾不得羞了。请众位婶婶嫂嫂给评评理。”明兰从袖中抽出帕，轻轻擦拭眼角。

“我祖母为虽严厉些，但这般得罪亲戚的话，也是不会轻易说的。实在是……唉。”明兰一脸为难，“祖母说，康姨妈歹毒，无半分慈悲之心，只一味算计害，实非正君所为。姨妈手中送掉过多少命，真是说也说不清。只我祖母知道确凿的便四个，五年前药死一个，两年前寻衅打死一个，就在年前康府有位妾室，一尸两命的叫抬出去的。”

厅中一片凉飕飕的，众眷一脸惊讶，五老最是掩饰不住，张大了嘴发愣，她再不讲理，也不曾做过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你，你血！”康姨妈叫的异常尖利。

明兰不急不忙道：“姨妈找我家帮忙，一会儿要遮掩，一会儿要应急，老虽不过问，却哪一件不知道的。真要理论起来，那也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