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风吹完了,鼓也擂破了:真爱的代价 (1)(2/6)

年,他和一个恶少别苗,牵连了一个模样俊俏的戏,眼看那对戏兄妹要遭难,烨哥儿看不过去,便出手救下了他们。”

明兰轻问:“那唱戏的,就是曼娘的哥哥?”

常嬷嬷无奈的点点:“那会儿,我们一家住在京郊乡下,待哥儿来告我时,他已收留了那对兄妹。我跟哥儿说,戏到底是下九流,不要多沾,免得叫闲话,赶紧给些银,叫他们走就是了。烨哥儿虽冲了些,却不糊涂,立刻应了。谁知……”

她的气充满了嫌恶,咬牙道,“那戏竟撇下妹,卷了银自己跑了!”

“真的?”明兰讶异,世上竟有这么狠心的哥哥!

“假的!”常嬷嬷朝天翻着松弛的眼皮,“后来烨哥儿才查清,是那贱演的一场好戏,叫她哥哥拿了银去外做生意,她好留下来缠着哥儿。”

明兰有些发愣。这可真敢想敢做呀。

“如此,一个孤苦的弱,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谁也不知该如何办,只好先把她安置在一处宅里。烨哥儿还提议,叫老婆收了她做,我却是不愿。可不知为何,我就是不喜这。”常嬷嬷凝思回忆,“老婆总觉着,她那双眼睛看着就不老实,不本分。”

对于一个在家计最艰难时都不愿卖身为的有志老年来说,她的理想是稳健的走在良民的道上,然后大踏步的朝更高的目标前进,她怎么肯收一个戏妹妹做义

明兰微笑道:“老家就是有眼力劲。”

常嬷嬷只是苦笑摇:“早知后来的事,还不如让我收了她,免得哥儿遭罪。”她颇有悔意,“那贱手腕厉害,时时生些事端,一忽儿装病,一忽儿说那恶少又来寻了,引得烨哥儿时常去看望她。唉,哥儿那时才十来岁,少年郎血气方刚的,那贱又惯会狐媚谄,这一来二去的……”她为难的看了明兰一眼,接下去的话十分难说。

谁知明兰竟一脸十分理解,还劝道:“嬷嬷放心说,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不会小心眼的。”这有什么稀奇的,大约就是某卖唱姑娘勾搭上某贝勒爷的桥段翻。苦闷的侯府公,无可诉说身世冤屈,遇上个善解意且长的也不错的姑娘,小酒喝着,小琵琶抱着,小曲儿唱着,然后酒酣耳热之际,帘一拉,油灯一熄……此处省略不和谐字眼若。地址发布页 01bz.cc事就成了。

常嬷嬷脸色难看之,好似被生生灌了一坛酱油:“我劝烨哥儿,这事做不得。别说他尚未娶妻,单以曼娘的出身,也难进侯府的;不如给些银,叫她另去嫁罢。哥儿本就也不见得多喜欢那贱,没什么舍不得的,当下也同意了。这回,老婆跟着一道去劝说那贱。谁知那贱竟要寻死!又是投井,又是撞的好一番闹腾,最后拿簪抵住咽喉,跪在地上哀求,她说,她说……”老年差,一时想不起来。

明兰很好心的接上道:“她定是先说,嬷嬷把她看成何许样了!当她是能用金银收买的么?寻死觅活之后,又一番表白,说她不求名分,不要钱财,什么都不求,只盼侯爷垂怜,能时时记得她……”想了想,明兰又很恶趣味的添上一句,“就把她当做小猫小狗好了,扔在一边不用理睬,想见时来说说话就成。是这样罢?”

常嬷嬷脸色讪讪:“叫夫说中了。”具体的话她记不得了,不过大概意思还真是如此。

明兰几乎要翻白眼了;怎么连台词都一样呀?!

“这么一闹,老婆也不敢过分迫,怕出了命。想来想去,也没个妥当的法,这便一拖了下去。”常嬷嬷越说声音越低,“何况,我想与其叫哥儿在外闯祸,还不如和那贱说说话,好歹能排遣些郁气。我又想,待哥儿娶了位贤惠大的,兴许能容下她也不定。现在想来,真是老婆错的厉害!”花白的脑袋低低垂下,越说往事,她就越觉得无颜面对明兰,哪个好家的小姐愿意这么‘贤惠大’。

“可还没待我转过念来,就出大事了。那贱,有了身孕。”

常嬷嬷磨着牙齿,恨声道“这次,老婆才觉大事不妙!哥儿年纪轻,哪经过这些,一时也慌了手脚。”她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那贱死活不肯打胎,我也没法,心惊跳几个月后,她生了个闺。说句实话,老婆真是松了气!”

原来蓉姐儿是在这种形下出生的,明兰轻轻叹气。

“没过多久,这档事叫侯府知道了,一时间,又是闹的厉害。置外室,生孩,加上那起黑心肝的煽风点火,老侯爷把烨哥儿吊起来用家法打。”常嬷嬷忍不住哽咽了,“哥儿的,夫是知道的。真真倔脾气,正跟老侯爷置着气呢,老越叫他赶紧处置曼娘,他就越是不肯,越要好好安置那贱。老侯爷气的几乎要把哥儿送宗府了!”

这世上最麻烦的两种群,更年期的老男老,和叛逆期的少年少。明兰可以想象当时老侯爷的心,莫名同了一把。

常嬷嬷揩着眼角,无可奈何道:“哥儿那时执拗的很,谁也劝说不下,那贱又一副可怜,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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