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今晚，你们二人都得死（2/2）

声，眯起眼仔细的打量起凤瑾来。

“阿玄，把朕放下吧，不值得。”

谢玄眸中的寒冰比周遭的刀锋还要渗，却又在听到肩上传来的极细微的声音后，寒冰尽数化去，流回了眼底最处。

一声像是梦中传来的“阿玄”，令他有些恍惚，这是曾经的陛下才会对他有的称呼。

话中语气弥漫着巨大的悲哀，就像当初对他说“你也在骗我”一样。

谢玄喉咙有些发涩，微微转过，用喑哑的嗓音回道：

“陛下，为你做什么都值得。”

枯恒眯了眯眼站在前方，瞥见那虽然苍白却仍难掩风华的容颜，隐约觉得眼熟，在二谈的提醒之下，他想起了藏匿于云都时，在大军归城的那所见的影。

——那是大禹的帝，凤瑾！

——长生教覆灭的幕后真凶！

枯恒的瘪的眼皮抖了抖，喉咙里发出枯、诡异的低吼。

“没想到本该待在皇宫里的帝竟然在此处，瞧这个样子，怕是命不久矣！

“恐怕天下都还不知，他们恨得要死的君真的要死了。

“我说你怎么一路上着急的赶路，你这样，是要去药王谷吧！”

在听到“死”字被说出的那一刻，谢玄的周身有浓烈的杀意涌出，浓烈到令心惊。

枯恒心中胆寒，似乎忆起了那个夜晚，长生教总舵里，六百余教中惨死当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无一生还。

他记得此事，不是因为侥幸从谢玄手底逃脱，而是他提前抛下了教众，躲在了长生教里专门抛尸的山坳里。

他躲在腐尸堆里，上还盖着尸衣，他听着远处渐消的声，忍受着在周身上蠕动的蛆虫。

那晚过后，他才是真的不鬼不鬼了。

他是个活，身体却不停的腐烂，造成他这番模样的凶手与幕后都出现在了眼前。

他从没想过能报仇，毕竟一是暗夜的主宰，一是大禹的帝，二的武功都远远在他之上。

只是如今……

“谢玄，今晚，你们二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