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交接（2/2）

宁曦觉得合理。

但老板娘想尽快签订正式的合同，避免夜长梦多，于是强势道：“合同怎么写的，我们就按照合同来，合法合规......”

宁曦：“........”

家多一个星期，我们少一个星期，谁的钱也不多，谁的钱也不少，你有啥不乐意？此刻，宁曦想拿大针缝上老板娘的嘴。

老板娘这话确实很难听，好像除了她，别都不按规矩来似的。当场有个领导脸色不好了，另一位领导缓和说：“张律师，话不能这样说，你看，这项工作真的直接和业绩挂钩的，很重要，现在真的不适合接工作........”

老板娘绪很容易激动，音调陡然更高，“但是招投标文件里写得很清楚，8月10号正式接，签订合同.......我们不能不按照规矩来！谁也不能随意更改这些时间..........”

王茗几面面相觑，颇觉尴尬。宁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了老板娘，耳语道：“定下的东西肯定不能更改了，咱们就再等几天，不要紧的。”

二老板冷静了一下，不说话了。

李焕接到宁曦的电话，听到这边好像有不愉快，就忙过来打圆场。

“张律师是做了很多功课来的，有些迫不及待想实践的。但是既然有更重要的事，我们不急哈，说实话，我们还想再给新做做培训，希望能把这份工作平稳接，能直接上手........”

两位领导面色稍缓，跟李焕谈话。

老板娘觉得无趣，还有些跌面子了，出来后单独把宁曦叫到一边批评，“做律师，最重要的是保持律师的独立。你怎么回事，小宁？别不按约定的来，你还觉得他们有理了？”

有没有理不重要，毕竟家是甲方。老板娘有些拎不清。但没办法，家是老板娘，而且是不讲理的主儿。宁曦认错态度良好，低说：“对不起，张律师，是我狗腿了！”

狗腿这个词语都用上了，老板娘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了。

不与傻瓜论短长。宁曦脾气也是格外地好。

最后，李焕跟几位领导定了下周再来接。一群意气风发地来，士气低落而归。

但也不能说一事无成，至少老板娘开局就败坏了好感，在拖团队后腿这事上，她总是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