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10/16)

并且让我

们每人都挂了一身的烟油子味。孙娘子和我在食堂午饭时分析此次悲剧

到底有多惨烈,才能把老弓这孙子的精神和肉体摔了液态?最后我们得出的一

致结论就是糖糖(老弓女友)可能被人给上了,而且属于自愿。我们啧啧,被v

ivi横了一眼表示你俩真下流。孙娘子看了一眼对面的vivi,然后扭过

头来对我叹气「女人啊~ 唉」。我眼睁睁的看到这厮刚送进嘴里的勺子被皱了皱

鼻翼的vivi一掌拍了出来,……我狂笑,然后献给vivi一个「惩前毖后

点到为止」,赶紧低头吃饭。这个寒假我报了日语班,重新拾起一门久疏战阵的

语言,我佩服自己的勇气。我还是出国吧,为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虚荣?

逃避?管它。文姐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告诉我的动态,还要寄试题给我,

但更多的是欲言又止,我感觉的到。终于在一次通话后文姐小心翼翼的问我,乐

乐呢,你们怎么了?我不吱声,文姐不再说话。我告诉文姐,试题不用寄,上

就有,我报的日语班也有。文姐应了一声,说有事发邮件,我打电话给你。我们

说再见,我对文姐充满感激。

寒假我吃得太多,居然生生长了一圈,我还给乐乐邮件说我胖了,乐乐说老

头儿你太贪吃,早晚的事。我说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太久太久没用到

腰了。乐乐说臭贫。

开学来不久,我们在各种心情的裹挟下参加了第二次的计二级上机考试,

人达垒,包括一出场就认定自己尿(sui)了然后狂呼黄风大(dai)王

卷我走吧的硬盘,真他妈丢人,我们远远躲开,死也不能说认识这孙子。而每天

抱着题库几乎手淫都想着代码的手霜却被三振了。成绩下来后他一声不吭的倒在

床上抽烟,也一改往日的三哥长三哥短,我甚至在熄灯后没有感觉到一丝下铺传

来的震动,我在上面暗想,这次的打击可不小,孩子晚上的手活都停了。第二天

我们劝慰他,还有机会,不行就找传说中的学长们推荐传说中的 枪手。手霜问要

钱不?我们流汗,不要钱的话你就只能指望硬盘呼唤过的黄风大王了。手霜长久

的沉默,最后蹦出一句话,「七爷我宁可拿那些钱破处,处破了,窍也就开了,

不然为什么就他妈剩我一人」。吾等早习人伦之士只好争相的跌倒在床上。

由于坚决贯彻落实了科学的发展观,我在取得计算机二级的伟大复兴之后,

五一期间心情愉悦的招待了来访的高中同学狐狸,宾双方在诚挚友好的气氛中

就互相感兴趣的话题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广泛的共识。晚上我把狐狸安排在那家

小宾馆,在她几个默默递过来的渴望中逃难似的转身,我告诉狐狸晚上锁好门,

有事打电话,明早来接她。

狐狸咬着嘴角说嗯。我打车学校,一路上任由欲火走遍七经八脉,当然

要是那根萝卜。这次开学后几乎每个晚上手霜都会在下铺进行自以为保密却因为

摆动频率而暴露的自慰,操,这孙子怎么总有 幻想对象。我也被晃动闹得支起的

帐篷,长期心烦意乱,今天我真想上了狐狸,或者说是个我认识的女人就行。但

我骨子怕狐狸眼里透出的那种 欲望。狐狸不是免费的午餐,我这么跟自己说,吃

也可以,别烫到。

第二天我带狐狸去海底世界,内陆来的狐狸兴奋如同进了 水晶宫。下午我们

在海边吃烧烤,看着满眼的游客一边聊天打发时间。狐狸问,有什么电影吗最近?

我说不知道,好久没留意了。狐狸又问「那有夜市吗?」我哑然,说还是不

说,说了我也根本不敢去,其实不光台东,所有留下我和乐乐身影的地方我都不

愿涉足。包括海底世界,要不是狐狸早已慕名,我一定会故意忽略此处。我只好

说不清楚,晚上没出来过。狐狸歪头,真的?我说真的。她说你带我去宾馆挺熟

门熟路的嘛,我说安排朋友住过(谢谢檬柠的启发)。狐狸不依不饶「什么朋友」

我说「你好烦啊,还要查良民证不?」狐狸不说话了,她轻灵的跳到一块石头上,

蹲下去在海水里捞着什么。我在她后面又站了一会,狐狸起身,把手里的什么东

西扔水中。我继续看着她,狐狸问什么时候涨潮?我说不清楚,咱们来的时候

刚退,再涨可能得晚上八九点了,你只管玩。狐狸说我怕被卷跑了。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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