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踹脸（2/2）

你！你这绽百出的混元道法，我仅仅是看一遍就能施展出来，甚至后面的境界也完全没问题。”方梓成自信开。

“方梓成！”姜立提醒，话可不能说，方梓成的话是在否定整个姜族，否定老祖，倘若真要追究下来，问题不小。

方梓成转示意姜立别说话，面对姜舒再次开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这些野兽可能自己仅仅见过几种，其他的全凭自己想象出来的，或者见过画像，我说的对不对。”

姜舒震在原地，不由得点，方梓成说的没错，自己确实只见过几种，但这有什么问题吗？大家都是这么修行的啊。

方梓成摇，似在叹息，语重心长道：“你说你连见都没见过这些野兽，你模仿它们又能有几分相似呢？”

姜舒听着好像确实这么回事，没见过，仅仅在道法上见过，怎么能神似。

“所以，你只能有型而做不到有神，百鸟鸣甚至可能是你最高的成就了。”方梓成拍着姜舒肩膀叹气。

姜舒听着不对劲，那如果是这样其他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也没听说什么问题啊。

还有刚刚方梓成说他比自己更熟悉混元道法，这可是姜家的内部法诀，甚至不传边系，你怎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