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验药实录（2/2）

续专研。

也不知道他费劲心思，制这治疗梁国普通百姓疾病的药物做什么，还搭进去一个金丹老祖。

灵阳把这些药方全部整理到一起，寻了个匣子装了进去，等叶素卿以后要就给他。

整理到最后，他看到一个小册子，上面写着“验药实录”，里面的内容让他吃了一惊。

丁卯年二月初八，下院弟子朱璋，服用风痛丸，半后发作。手脚关节肿胀，持续剧痛，不能行走，发热、渴、心烦，小便短黄，脉象滑数……三服用一丸，半月后，无法下床，彻夜哀号，服用定风丹甲戌一粒，得缓，次复发，服两粒，逐渐痊愈。

丁卯年四月十六，下院弟子耿如辉，服用中风丸，半个时辰内后发作。手脚麻木，渐不能行，次卧床不起，全身瘫痪，舌蹇不语，舌歪斜，小便失禁……三服用一丸，七后，全身津溢出，仅剩眼珠可以转动……服用定风丹甲戌一粒，稍缓，服三粒，半月无效。

后改为乙亥、丙子、丁丑俱无效。戊寅，手指能动，连服三，无效。己卯，有效，三而愈，只是手脚仍不灵便，左嘴角下斜，时常小便失禁，再以他药调理，十痊愈。

下面一段接一段，全是这种用药记录，每个都是先给某位下院弟子服药，让他患上对应的病症，或是风病，或是由风病所引起的其他病症。

更缺德的是，并不是得病就开始治疗，而是继续服这种致病的毒药，让病严重到相当的程度以后才予以救治，救治的手段就是喂食定风丹。

通过册子上的期，还有甲子编号，可以找到对应的药方，从甲子到戊戌，共三十五个版本才算成功。戊戌版的定风丹已经可以治愈所有病症，但是造价太高，白东菑又开始研制己亥版，研制到一半发现不行，转而研制庚子版，还未成功，就走火而死。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灵阳看着这个册子和丹方，特别想放出丹火，把它们一脑烧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