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一人养两意（2/2）

指引，如何修的一身悲悯。

落魄老见缓缓以手撑起身的柳晨生，没来由说了一句，“不必不安，修炼杀意，并非滥杀无辜，嗜血如命。那可不是杀意，是被唾弃的魔。”

全身乏力的柳晨生先是道谢，而后静悟体内那道怜悯剑意，它尚且存在，没来由比之以往粗壮些许，上下沉浮着。

一养一意，并非体内只可兼容一意，而是只有一意能成气候，余下的，纵使你百般刻苦，依旧湛不得。

以柳晨生为例，年幼时初悟剑意便是怜悯，而后自《且听风吟》悟得空灵，再而后的浩然。如何？莫不是只有怜悯成些气候，余下的半吊子？

落魄老略显困倦，与这位素未谋面的少年郎说道，“我自然不便左右你的武道意志，有碍于你后修为。”

他似乎记起什么，咧嘴怪笑，“我说过要教你武功便是要教。”

“一养一意？此说施之天下则可，施之老夫，则不可。我今就是强行令你一养两意又如何？”

豪气云，比之落魄老的杀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