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堂屋内（1/2）

“……对，你看你什么时候过来下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行。”

堂屋外，屋檐边，冲刷着房顶的雨水汇聚着，不断向下流淌。

脱下了蓑衣的老，显得瘦许多，坐在门边一张矮凳上，打着电话。

桌旁，电火炉映着温暖的红光，对抗着不时从堂屋门外吹拂而进的风。

“……小先生，我再给你添点热水吧，杯里的水该冷了。”

给廉歌递了张椅子的老太太站在一旁，看了看正打着电话的老后，转回身对着廉歌说道。

“老家，不用了。一杯水就足够了。”廉歌端着水杯，摇了摇。

……

而就在这时，老也打完了电话，从凳子上站起了身。

“老子，电话打完了吧？”老太太出声喊了句。

拿着手里褪色的功能机，老点了点，

“小山，拿去放好吧。”

“好……”接过手机，应了声，年轻便朝着卧室快跑了过去。

“锅里烧了点热水，你洗洗？”

老太太向前走了两步，将一张毛帕递给了老。

“那就洗洗吧。”老拿着毛帕，擦拭着身上的雨水，点应道。

说着话，老看了看屋里坐在电火炉旁的廉歌，感受着不时拂进堂屋的风，顿了顿，转回身，合拢上了堂屋门。

“嘎吱……”

陈旧的堂屋门因为生锈的合页发出些声响，紧随着，堂屋门被合上了半扇，恰好遮挡住了朝廉歌拂去的寒风，

随之，堂屋里，也暗了许多，电火炉发出的暖光辉映着整个桌边。

“那我这就去给你兑水。”

老太太看着老，应了声便朝着后屋走去。

“小先生，要不要也冲洗冲洗，这沾了些雨水，身上总归是不舒服的。”

老太太走到廉歌身侧，顿住了脚步，出声询问道。

“不用了。”廉歌笑着摇了摇，“谢过老家你借我一处避雨，我这身上的雨水已经快了。”

闻言，老太太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便加快脚步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

堂屋门边的老在拴好半扇门后，也挪动着脚步，走到了桌边。

从饭桌上翻下一张倒扣着的座椅，老在廉歌旁侧，坐了下来。

也没怎么说话，只是转过视线，透过那还开着的半扇堂屋门，看着屋外房檐边流淌而下的雨水，和远处朦胧笼罩着座座山丘的雨雾。

“……爷爷，手机已经放好了。”

十七八岁的年轻就在这时，从旁边卧室重新跑了出来。

“好……好。”老点了点，“去帮你烧下火吧，顺便和你说下，把厨房梁上的腊给取下来，招待下客。”

“老家，就不麻烦了。”廉歌出声阻止道。

“要得，要得，来者便是客。”老摇了摇，出声说道，

“去吧，小山……”老重新转过，朝着他孙子说道。

闻言，年轻也没再停留，小跑着去了后屋。

……

堂屋里，随之愈加显得安静。

唯有屋顶之上，密集的雨滴拍打着瓦片的声音响着。

“……先生是从哪过来的？”

老坐在廉歌旁侧，出声问道。

“河上游。”廉歌笑了笑，重复了遍之前的回答。

闻言，老转过视线，再打量了眼廉歌，也没再问，

“……老家一直就在黄河上，救着这些‘可怜’？”

廉歌注视着门外，看着远处云雾萦绕着的山丘，语气平静地问道。

“……从小山这么大的时候，就跟着我爹他在这黄河上讨生活。”

老将毛帕放到了旁边桌上，点了点，

“……我们给这些可怜一个葬身之所，他们给我们一条活路。”

说着话，老转过，看向了堂屋外，

“一晃眼，就是好多年。这一辈子就在这黄河上过了。”

“老家，见过不少可怜？”廉歌也没转回，继续说道。

“是见过不少。”老应道，“活死，从河边失足坠下的，被卷下来的，被捆着淹死的，被抛尸的……每个都不一样。”

说着，老又摇了摇，没再说下去。

……

“……爷爷，热水已经给你兑好了，你去洗澡吧。”

就在这时，那年轻从后屋走了出来，喊了声。

闻声，老朝着他孙子点了点，紧接着，重新站起了身，

“……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