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是我生长的地方（1/2）

“……冰糖葫芦，山楂味儿的老冰糖葫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晚上孩子要回来，一会儿你去车站接下他。”

“……我家大儿子那孩子，我那大孙子，那才皮着呢……嘿，小孩啊，谁不皮啊，我闺，那还是个娃呢，小的时候，不也满世界窜……”

“……老板，给我来两个手抓饼带走……来了，您稍等下。”

逐渐往西面斜去的太阳，往着地面上挥洒着些阳光，

林外道路旁，枝叶遮挡着阳光，在道路旁映出些凉，凉下，刚吃完饭的摊贩再忙碌起来，

或是叫卖着，或是忙碌着，招呼着客，

道路上，渐多的行或是从公园匆匆穿过，或是几散着步，说着些琐碎事，

话语声，织着，混杂着，公园道路上热闹着，

“……今天这公园可真不少啊……”

“……嘿，还没到时候呢，等再晚点，那才热闹呢，到时候这公园外边那条路啊，紧挨着就是一排烧烤摊，吃烧烤的，喝啤酒的，多着呢……这公园里，路上也亮着，公园外边那些楼，也亮着灯，一点点好看着呢……”

“……要说还是现在这社会好啊……你说像我们年轻那会儿，那马路上哪有这么多汽车啊……别说是车了，公路都没这么多……”

“是啊，现在好啊，想吃点啥就能吃点啥……”

摇曳着枝叶的清风，斑驳着阳光的枝叶又给公园平添几分安静。

……

林荫下，廉歌看了眼林荫外那渐热闹起来道路上，不时走过的行，再转过视线，看向沿着林荫下小径，往着公园外，渐渐走远的老，

老佝偻着身子，往前一步步挪着，手里拿着的收音机依旧放着，

戏曲声随着老一步步远去，老身后，这话语声，却愈加显得热闹。

“……廉歌，那老家……”

廉歌身侧，顾小影站着，挽着廉歌的手，望了望那渐远的老，不禁出声，只是话到一半，又有些沉默下来。

闻声，廉歌没转过视线，只是再看了眼老，伸出手，朝着那远去的老一挥，转回了身。

“……是不是那老家……”顾小影看着廉歌，再出声问道

廉歌看了眼顾小影，顿了下目光，转过视线，

“走吧。”

说了句，带着顾小影，挪开了脚步，廉歌往着林荫外走去。

“那位老的战友，来接他了。”

走出林荫，廉歌顿了顿脚，再说了句，

闻言，顾小影再转过视线，看了看那已走远的老，有些沉默，

“……那廉歌，你说，他们应该也看到了吧，看到了现在这样，”

廉歌闻声，看了眼顾小影，微微笑了笑，

“对。”

应了声，廉歌再挪开了脚步，带着顾小影沿着公园道路往外走去。

……

“……下午我非得再和你再多杀几盘。”

“就你那臭棋篓子，再下几局你也赢不了……”

“什么叫我是臭棋篓子，你就说上午那局，你要听我的，你能输……”

身后，那下棋的几个老再拿着象棋走进了公园林荫下，

沿着道路，廉歌和顾小影往外渐行渐远，混杂着的话语声，也紧随着在身后渐渐远去。

……

“……老师，您来了啊。”

“……不是让你不要在门等着吗，怎么，真闲了啊？”

研究院门，老佝偻着身子走近，手里的收音机已经关闭。

一个中年男注意到老，便赶紧着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老师，收音机我给你拿吧，您拿着这么久，也该累了。”

说着话，中年男伸出了手，

“我是岁数大了，又没老得都抬不起手了。”老看了看自己学生，说着，

“让我过来，是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事儿，就是让老师您过来给指导，指导。”中年男收回了手，笑着应道。

老闻言，再看了看自己的学生，摇了摇，没说话，

“老师，我们先去会议室吧，大家都在那儿等着你呢。”

“等我做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我看你是真闲了。之前那项目做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做出什么成果来。”

老说着话，往着研究员里走了去，

“有点小成果，在……就跟老师你预想的差不多，我们在实验的时候……”

“停，说到这就够了。保密要求忘了？既然我不是你们项目的，有些细节就不该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