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0章 放飞的自我（2/2）

十一放飞之后，就找到自我了，下课家下楼梯，他从扶手上往下滑。上楼的时候，家一节一节的走，他三节三节的蹦。

冬天了，家穿着棉袄，他穿着妈妈织的毛衣跑到场上，和踢足球的哥哥们说：“给我整一脚呗。”

这一脚，足球跟流星似的，直接把老师办公室的窗户碎了，热气像烟囱一样往外冒。踢足球的同学还没有反应过来，十一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放学后，挨罚几个同学找十一评理，他们刚围过来，十一就乐了，脸上像一朵花，他把书包一扔，问了一句：“是不要打架。”

七八个高年级同学，被十一打的哭鼻子，告了老师。十一在去办公室路上嘟囔：“我在村里打架，从来没有告老师，一群怂包。”进了办公室就不是他了，装怂，还抹眼泪。老师一寻思，不可能啊，这孩子虽然高点，也不壮，怎么能打七八个呢？结果，那七八个被打的孩子受了处分。

……

在屋里蒸馒，爷爷在外屋喝茶。有点儿想孙子了，隔着屋子和爷爷说：“你想个招儿，把我孙子给我整回来。”

爷爷说：“不急啊，咱们也消停两天，我养大的兔崽子，我还不清楚，把学校的天翻过来，这都是压抑着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