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贱人萧竑（3/4）

那肚兜啊……”

萧申一把捂住他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身后可还跟着呢，太丢了。

萧竑挣脱开，不耐烦道：“是你自个让说的，捂我嘴嘛？”突然身子一颤，一阵恶寒：“竟还有一腥臭味，你莫不是……莫不是早上出恭没洗手？”

萧申算是彻底服了，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道：“我伤的可是部，出恭自有丫鬟伺候，用的着自己动手？”

萧竑仰天长叹：“堕落了，腐朽了，想我祖上也是堂堂开国萧相国，不想后辈子孙中，竟出了这么一个四体不勤，连出恭也要伺候的不肖之，真是……真是让嫉妒啊！”

萧申仰天长叹：竟被这么一个男孩子欺负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愧对苍天啊！

校场处，站着一少年，估摸也是十六七岁，看到三走来。

迎上前来，左手压右手，手藏在袖子里，举手加额，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道：“庶鞠坤，见过申二郎，见过竑二郎。”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才放下。

这是非常正式的行礼，一般陌生士子之间都不会疏忽。

萧竑拉着萧申连忙还礼，萧申的姿势会差些，没那么标准，大体的流程还是没错。

“萧申，萧竑，见过足下。”

鞠坤恭敬的走到一旁跟着，毕竟得到了尊重，虽表面看着淡漠，心中却很是满意。

“小见过申二郎，申二郎要进校场自无不可，只是竑二郎却不行，还请申二郎不要为难小。”

鞠坤退到萧竑身旁后，又有守卫家兵拦着，萧竑说得不假，果然对他是有禁令，难免有些好奇，问道：“为何竑弟不能进？”

这护卫瞄了一眼萧申，觉得他应该知道才是，忽的想起府中传得沸沸扬扬，说他失了一魂一魄的事，见他如此模样，难道是真？

再不疑心有他，回道：“只因督邮曾有一匹紫騟马，通体青紫极为罕见，从不舍得骑。却被竑二郎拿来练御车，因紫騟马弱不堪驱使，最终连马带车撞到墙上，墙塌了，那紫騟马也未曾辛免。督邮大怒，不仅罚了看守家兵和马，还打了竑二郎二十棍，最后又下令竑二郎不得进校场，此禁令已有半年，一直不曾解开，故而小不敢让竑二郎进去。”

萧申瞬间了然，君子六艺，礼乐御书数，是士家子弟必学科目。礼自然是礼节，包括行礼和各种仪式。乐，就是音乐，也就是弹琴。不用解释，是男都懂。御就是驾车，也就跟开车差不多，这四个又被称为大艺。

书是写字，数是算数，这两个是小艺。

萧申不得不感叹一声，才啊……能用萧敛最心的紫騟马拉车，也堪称一代败家子了，好在萧敛格柔和些，不然萧竑怕也要吃一回仙了，也想顺便问一句，驾驶证哪买的？

憋着笑，道：“竑弟，你看……不是为兄不带你进去，实在是无可奈何啊！伯父的禁令不好违反，家只是个家兵，何必为难家呢！”

那护卫，顿时感激涕零，还是申二郎体恤啊：“申二郎所言极是。”

萧竑一脸淡然，摊手道：“既然进不去，反正闲着也没地方去，索去浛妹妹那逛逛得了。她喜欢听那世家趣闻，若是听说哪家出了才子，便以帛纸传信，要跟结一番。若是听到哪家有贼败类，便招呼上一群小娘，各提木棍竹杖上门教训。可惜却生了个儿身，不然必是一方都尉将军。”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萧申气得牙痒痒，还得跟着赔笑。

转脸露出一副肃穆的神：“既然竑弟想进，你便通融一下，若是伯父问起，一切有我担着。”

那护卫纠结了，不说不行，也不让路，就那么愣着！

萧申只能抬出老太太：“吾身子刚刚痊愈，正需多练练，若无竑弟作陪，吾一练什么？莫非还要去请示祖母？”

整个萧家，谁不知老太太最宠萧申！只要他开，老太太就没不允的。左思右想细细琢磨，自己是肯定拦不住，也想卖个面，又怕首领责罚，这可真叫这护卫作难了。

萧申见状，直接将推开，带着萧竑等内。那护卫也不反抗，被推得后退了两步，便如同遇到狼群的羊羔，委屈的站在原地。

“摔他……绊他……”

在外面虽能听到声音，却也看不仔细，了里面，看起来可就热闹多了。

场中正有两队家兵踢鞠，两边各十二，六与对方纠缠又负责进攻，后方六个球门，各有一名守门员把守。身上穿着防护皮具，这可不是地，摔到地上若是运气不好能让脱层皮。

中间又有两光着膀子充当裁判，手中拿着红色令旗，只要觉得有犯规，便举起手中旗子。

正有一戴青巾少年，踢球前进，迎面两名戴红巾少年准备阻拦。那青巾少年也不硬抗，抬脚将球分到另一处。这一分球，两方阵型随之而变，原本带球青年此刻无球在身，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