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最后的莫西干人》（1/3）

“有一天，我去世了，

恨我的，翩翩起舞，

我的，眼泪如露。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第二天，我的尸体朝西埋在地下处，

恨我的，看着我的坟墓，一脸笑意，

我的，不敢回看那么一眼。

一年后，我的尸骨已经腐烂，我的坟堆雨打风吹，

恨我的，偶尔在茶余饭后提到我时，仍然一脸恼怒，

我的，夜静时，无声的眼泪向谁哭诉。

十年后，我没有了尸体，只剩一些残骨。

恨我的，只隐约记得我的名字，已经忘记了我的面目，

我至的啊，想起我时，有短暂的沉默，生活把一切都渐渐模糊。

几十年后，我的坟堆雨打风吹去，唯有一片荒芜，

恨我的，把我遗忘

我至的，也跟着进了坟墓。”

……

《最后的莫西》，这是由秘鲁音乐家亚历桑德罗·奎瑞瓦鲁以印第安传统乐器、语言和乐器创作的一首歌曲。

所谓莫西，是北美印第安的一个分支。

但早在十七世纪，莫西就在北美殖民者和依附于白的莫和克的联手打压下渐渐消亡了。

讽刺的是，三百年后，因为一个叫做贝克汉姆的英国，以及他曾经标志的莫西发型，这个民族以一种灰色幽默般的方式在全球家喻户晓。

更加讽刺的是，莫西实际上根本不是莫西的传统发型，而是波尼的。

但无论如何，创作这首歌曲的桑德罗，悲泣的是整个美洲的先民，而莫西只是其中的一份子。

如果能够站到更加恢弘的视野，那么这首曲子所表达的，又何曾不是暂时衰弱的东方，在面对欧洲强盗时的痛苦和不甘呢？

无论是在金碧辉煌的音乐厅里，还是在脏败的街，当桑德罗跪行在地上，用简单的传统乐器演奏出那仿佛来自安第斯山巅的旋律，驻足聆听的，都会被这悠远、苍凉、孤独的声音直击心灵。

虽然朱富贵的演奏水平远不如桑德罗，甚至因为工作之后疏于训练，还吹错了好几个音节。

但夜幕中的群山，空谷中回响的夜枭和狼鸣是世界上最好的伴奏。

这是再豪华的设备，再湛的吹奏技巧都无法弥补的。

渐渐的，朱富贵甚至短暂的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是真的沉浸在了这首曲子里面。

当笛声慢慢休止，朱富贵抬起，发现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身旁，轻轻靠着他。

她抬看着天空。

没有工业污染的星空明亮璀璨，一如古诗中星河的模样。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叫《崖山》。”

“它讲的是什么故事？似乎是一个悲剧？”

“不，这是一个关于‘希望’的故事。”

“希望？”

“是的，希望，崖山之中的希望……

在最黑暗的痛苦之中，一个姓陈的老兵在那里落水昏迷，侥幸活了下来。

后来他回到故乡，与一个村生了一个儿，孩名叫陈二娘。

再后来，孩长大了，嫁给了一个同样普通的农夫，叫做朱五四。

再再后来，他们也有了孩子。

那个孩子，叫做朱重八……”

讲到这里，朱富贵脸上露出一丝追忆的神色，“那个叫做朱重八的孩子最终成为了撕黑暗的英雄，给世重新带来了光明，所以……

我说这是一个关于‘希望’的故事！”

还有一句话朱富贵没有说，这个叫做朱重八的，五百年后的子孙，依然尝试着将希望带给这个苦难世界。

……

“撕黑暗的英雄吗？”少依旧仰着。

今夜是恰好是满月。

明亮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一瞬间，朱富贵觉得那些让看不清面容的红色油彩是如此的讨厌。

“我们部族的传说中，真正的英雄将带着太阳与月亮的力量降落在大地，他有白皙的皮肤，强大的力量，能够驱散世间一切的恶念……”

“白色的皮肤？”

朱富贵忍不住冷笑，“当年第一次接触到白的家伙，也是相信了这样的传说，所以才会将他们视作上宾，可最后呢……”

“呸！”

少收回目光，手又不自觉地握住了那把可怕的匕首，“他们是魔鬼，是野兽，是无耻的强盗！而且……”

转过看着朱富贵的脸庞，少奇怪的问道：“说起来，我觉得你比他们更加白皙，为什么他们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