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反向抉择（1/2）

被狗发现了……

许砚苏晴屏住呼吸，蜷缩着身体动也不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很明显，狗吠声来自围墙外部，当属邻家所养，但那尖叫却来自围墙以内。

庵堂清净之地，且尼姑需要吃素，因此围墙里面应该不会养狗。可伴随狗吠而起的尖叫，该如何解释？尼姑不要清净了吗？

——疯邢红霞！

刚才发出尖叫的很可能为妹妹邢红霞，她被突然响起的狗吠声刺激，惊慌下喊出了声音。

许砚朝尖叫传来之处轻轻一指，苏晴马上心领神会。

没多久狗吠平息，似乎邻家主将它唤住了。许砚趁机朝前一蹦，与苏晴同时落在地面。

脚底踩到松软泥土，好像是菜地，往前迈步响动声音较小。许砚猫腰前行，瞄着刚才尖叫传来的那个厢房。

厢房点着油灯，远远看到一个影子投在窗户上。那影子呈坐姿，上顶着高高发髻。许砚与苏晴加快脚步，忽然，影子猛地站了起来。

并非那种随意起身，却像碰到某种突发事件。

“怎么搞的？邢红霞察觉异常呢？”苏晴低呢喃。

“或许跟我们无关。”许砚轻拍苏晴后背。

两依旧踩着泥土弯腰前进，这时窗户上的投影又多出一道。

刚刚进来的这个尼姑，身材比邢红霞宽一倍，只见她抬起硕大掌，狠狠抽在邢红霞脸颊。

“啪！”

从速率来分析，这掌抽得特别凶，许砚与苏晴同时脑补出清脆的耳光声。

紧跟着，新来那尼姑揪住邢红霞高高发髻，手脚齐出，毫不留抽打面庞，也毫不留踹腰腹及肚皮。

但奇怪的是，无论打得多狠，邢红霞再没有尖叫了。

“这样居然都能忍，不出声不反抗。”许砚怜悯看着窗户上邢红霞的投影。

“因为害怕，害怕被打得更重。”苏晴用力咬着嘴唇。同为，苏晴更能理解邢红霞当下的处境。

可怜。

堂堂新平郡通判之，落了个疯疯癫癫，任凭欺辱的下场。

许砚摇摇，夜色中弯腰疾行。抵达厢房之时，恰好殴打邢红霞的尼姑走出，出门后仍不忘朝邢红霞房间里吐了唾沫，趾高气扬骂道：

“呸！今暂且饶你，若不是看在你家亲戚长期给千岁庵化缘的面上，我早就把你丢去荒郊野岭，随你自生自灭。”

讲完那尼姑拖着肥胖身躯走向别的房间。趁门还未上锁，苏晴一个箭步跨出，悄悄闪了进去。

邢红霞年方二八，正长身体的年纪家中却遭遇大祸。

她看上去非常单薄，脸庞瘦削眼眶陷，发枯黄肤色暗淡，可五官与脸型其实还不错。假设营养能跟上，大抵也是美胚子。

刚刚经历打，邢红霞委屈缩在墙角。冷不丁苏晴进来，更吓得浑身发冷。

谁？

进来的孩面带微笑，如沐春风般走向邢红霞。她双眸似水，肌肤吹弹可，浑身透着一英气，却又感觉和善可亲。

“嘘！”苏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来千岁庵做什么？也准备像她们那样打我吗？”邢红霞差点跪倒，“别，要打就打那条该死的狗，是它叫我才跟着叫，真的不怪我。”

“对对对，肯定不能怪你。”苏晴缓缓挪动脚步，“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

“千万别再打我了。”邢红霞啜泣。

“嗯嗯嗯。”看着面前可怜的疯孩，苏晴都有些语无伦次。

“千万千万别再打我了。”邢红霞双目无神地重复。

“好，绝对不打你，给你吃糖。”苏晴顺手从兜里一掏，掏出事先准备的糖。

“有糖吃啊！”邢红霞像孩子般拍手蹦起来，尔后又耷拉脑袋，“可我是尼姑，不晓得能不能吃这些七八糟的东西。”

“放心，肯定能吃，你每天跪拜的神仙都喜欢吃。”苏晴拉过邢红霞的手，塞给她果脯和软糖。

邢红霞望着手里东西乐开花。她拿起果脯正要塞进嘴里，忽然想起什么，于是天真道：“谢谢你。”

——虽然已经变成疯子，但自小养成的礼貌习惯还一直保留。

看她美滋滋吃了两分钟时间，苏晴压低声音道：“我有个朋友在外边，如果让他进来的话，我再给你几颗糖吃好不好？”

“好！”邢红霞傻笑。

听见这声回复，许砚闪现。

男！

邢红霞顿时瞪大双眼，嘴猛地张开。苏晴见状急忙单手捂住邢红霞嘴唇，在她耳畔道：“我们明明说好的啊，你不想吃糖了吗？”

几秒钟僵持，邢红霞用力点了点。

千岁庵里全都是尼姑，这个时间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