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栎阳聂氏(中)(2/4)

”奢肯定道:“少君在丹水,除了每进学,便是留在府中治学,或是与好友结伴出行,或是赈济灾民。婢从未见过少君与其他子接触。”

“这倒是奇怪了。”聂祁氏喃喃道:“不应该啊。”

八卦,从古至今就是绕不开的话题,哪怕身为聂嗣的母亲,聂祁氏也一样好奇。

“那,他可是在丹水有了什么心仪的子?”聂祁氏又猜测道。

想了想,旋即摇了摇

“没有,少君似乎对子之事,不是很上心。自从君写了帛信,让少君节制饮酒以后,少君便没有怎么饮酒。婢倒是记得,有一次少君问婢,为何身边不见婢,婢告诉少君,这都是君为您的身子着想,是故没有派遣婢服侍。”

“自那以后,少君便没有再提起过此事。偶尔书院同席邀少君前往勾栏,少君也无甚兴趣,宁愿留在府中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奇奇怪怪的事?”聂祁氏觉得自己抓住了盲点,急忙追问:“何事?”

想了想,觉得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家少君奇怪的动作,遂道:“婢说不出来,不过倒是记得少君的动作,可以为君演示一番。”

“你且演示。”

闻言,奢两腿张开,蹲下身子,两只手握拳平冲在胸前。

“少君说,这是扎马步。”

“扎马步?”聂祁氏瞅了两眼,奇怪道:“倒是有些类似军旅之的步伐。”

“还有呢?”

紧跟着,奢将‘俯卧撑’‘蹲起跳’‘仰卧起坐’分别演示了一番。

看完后,聂祁氏除了一脸懵以外,心里的警觉瞬间提升到极致。

虽然她不明白奢的动作和说出来的古怪名字,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不过这不妨碍她自己脑补。

那‘俯卧撑’‘仰卧起坐’分明就是床技,而且那‘仰卧起坐’,分明......分明是子才能学的!

一想到这里,她整个都变得不好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不派婢服侍的缘故,导致儿子的行为出现了异变?

而且,嗣儿对勾栏也无甚兴趣。

她可就这一个儿子,这万一要是有龙阳癖好......

一想到这里,她这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奢,嗣儿在进学之时,唔,可与什么同席往来...唔,过于亲密?”

道:“少君与公羊氏君子,荀氏君子,往来甚密。婢记得,临行之前,少君还赠了两物什。”

“是何物?”聂祁氏急忙问道。

“似乎是叫折扇,少君亲手所制。”

亲手所制?

聂祁氏现在越发笃定心中的不好猜测。

“芷苏。”

一名身段玲珑,摸样秀丽的婢在她身后低答应,“婢在。”

“少君回来了,后你便服侍少君去吧。”

闻言,那名叫芷苏的婢顿时面色一喜,盈盈一拜。

“唯。”

其他服侍的婢纷纷向芷苏投去羡慕的眼神,服侍少君,君这是在给少君送妾啊。

聂祁氏心想,她得想办法让嗣儿变得正常才行。芷苏是她身边服侍最得力,最体贴,且容貌不俗的婢,让她去诱......改正嗣儿最是合适。

这一切,聂嗣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聂祁氏误会了他,估计心里会大呼冤枉。

他与公羊瑜和荀胤只是纯洁的友谊啊!

此刻,他正在和堂弟聂垣谈。

聂嗣的大父,生有两子一。嫡长子即是现在的聂氏主君,同时也是聂嗣的父亲。是故,聂嗣这一支是为大宗,继承整个聂氏。

而聂嗣的仲父,虽然与聂嗣的父亲是同胞兄弟,但不是长子,所以不能继承聂氏,是为聂氏分支。

又因为聂嗣的父亲和仲父是亲兄弟的关系,所以目前两家还是十分亲善,堂兄弟之间往来也是十分亲密。

不过,待聂嗣的孩子和聂垣的孩子当家之后,这种亲密就会逐渐消失,毕竟嫡庶有别。

聂垣长得高马大,肩阔腰圆,容貌较为柔和,双眸细长,鼻梁挺翘,同聂嗣容貌有一点点相似。他穿着一身考究的蜀锦长裳,下颌留着细密的胡须。

其实他年纪同聂嗣一般大,不过小了几个月。

“仲才,怎得没见到叔惇啊?”聂嗣看着隔着一张矮几的堂兄弟,笑着问道。

实际上,聂嗣和几个堂兄弟,表兄弟,关系十分不错。或许是因为前身动辄圣贤言论挂在嘴上,常常教育弟弟们的关系,弟弟们对他十分尊敬。

当然,不排除弟弟们对他圣贤言论不胜其烦的原因。或许,其中也有来自嫡系大宗对旁支的身份威压在。

“前些子,叔惇在栎阳和二三子闹事打了。伯母罚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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