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追求(1/2)

张思云做个不经意样子目光瞟过柳叶腰间的玉佩,“这块芙蓉牡丹玉佩妹妹是不是瞧着极巧极?其实里也有个缘故,我因为自幼肤色白,所以偏羊脂——”

说着张思云略微羞涩一笑“我十二岁生辰之际,卢哥哥找他舅舅去千方百计寻找了一块好白玉,雕琢成两块玉佩,一块是牡丹,一块是芙蓉,因为我春牡丹,秋芙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赶在我生辰送给我,我和他各执一块,后来我那块牡丹珮不小心弄碎了,卢哥哥把他那块拿去求治玉大师陆归云反面琢成牡丹,然后再送给我,所以才成了个双面珮。”

张思云一只如凝脂般的手支着香腮,一只手挽着一枝桃花轻嗅,带些怀念带些惆怅更带些好像抱歉自己伤了一颗纯洁少男心的成熟的微微嘲笑,摇摇轻声道:“可是后来两家长辈有了误会,我也不得不把这玉佩还给他。他极是伤心,在我家门流着眼泪说如果这芙蓉牡丹珮不能留在我身边,不如碎了了事。唉····”

她意味长叹气:“我也极是可惜,到底是他一片心意,看到这块玉佩给了妹妹倒是舒了一气,长久以来对他的内疚释怀了,总觉得自己辜负了他,现在他能把这玉佩送想必也彻底放下这段感了吧。这玉佩料子是极品羊脂,又是陆大师雕琢而成,价值千金,妹妹收好了。”

柳叶低摩挲着这块芙蓉牡丹珮,温润的手感如同在融化一般,她羞涩而毫无心机的回答说:“我不知道这玉佩对于月哥来说如此重要,想当初月哥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拿去卖的,这才碰巧遇见我姐姐被救了,这就是缘分。月哥一定是不想睹物思看着难过才送给了我。”

老实的老实话让张思云好悬没一老血出来,她只暗地里手指扣住衣裙,强颜欢笑。俩随意闲聊着,张思云把卢溪月给柳仲生的几封来信都打听了个透,心里做酸不提。

晚上洗漱后柳叶难以眠,一会儿想着张思云花容月貌、气度高贵感到羡慕,一会儿想着卢溪月当年苦苦追求张家姐姐又有些嫉妒。不免尽力去想当初卢溪月教自己写字画画的时光,想他温柔和耐心来淡化心酸难过。

“月哥···”柳叶喃喃道。小姑娘意识到自己念的是个男名字,羞得双颊通红,几乎要哭出来。可这念却如着魔般挥之不去,辛亏罗帐低垂,也密密遮住了小姑娘的心思。

如无意外自己明年六月就要嫁了。自从自己十岁时和胡家定了亲,胡家的小哥哥这些年逢年过节都一一登门拜访长辈,礼数周全,俩个也相熟了,胡家哥哥长得白净净,也斯斯文文的,现在已经在自家铺子里做账房了,听说打得一手好算盘,不是那种吃喝嫖赌没本事的败家子儿。

可是自从跟着罗夫子在留园这几年看到的官宦子弟做派和庶民却是截然不同的,就像月哥当初再怎么落魄依然那么不同,且不论相貌,单是官家子弟一举一动就额外有种别样的风流潇洒。

姐姐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边和杨家哥哥定了亲一边心里却记挂着小春哥哥呢。

柳叶胡思想着,在枕上辗转反思,好不容易熬出一点睡意,又是喜又是愁的朦胧睡去了。

······

吕宋。柳桃看着一堆如小山的红月季花,怀疑的问阿:“你确定这是阿安总督叫送来的?”

一急藩语就咕噜咕噜直冒,一边指着胸的十字项链划着,大概是对着她的神灵发誓是真的,这堆花是阿安总督派送来的。

说是堆是因为数量实在太多,柳桃被花香熏得阿嚏阿嚏直打嚏,她捂住揉得红红的鼻子看着这一大堆花,这种红色的月季花据阿说在她们国度是表示男之间慕之意,如同中土淇水相互赠送芍药。

不过这堆表示慕的红花倒不是送给柳桃的,而是送给冯娇娇的。“哈?阿安总督那个黄毛对我有意思?”冯娇娇正打了半个哈欠,中途转为惊奇,憋得嘴角都发酸了。

嘛就不能有男看上你?你又不差。”柳桃给好友打气,不过又忧愁道“可是这语言不通的也不知道阿安总督说些什么,家国都隔得远又没地方去打听他况,也不知道他在弗兰基本土娶没娶妻,有没有田产。唉,是好是坏全凭他自己一张嘴,这事靠不靠谱啊。”

李春转达过来的是安德烈斯总督说冯小姐“漂亮、热,明亮的双眼里有一生活的激。她的儿子聪明可,想必有这样优秀的母亲所以才有这样的小孩,如果我和冯小姐有了孩子一定会非常出色,我很期待。”

且不说柳桃听到阿安总督已经直接畅想到和娇娇生孩子去了而目瞪呆,冯娇娇却拿了水银镜子把自己横看竖看,想找出自己眼睛里的“激”是什么样子。

冯娇娇对突如其来的红鸾星动并未有沾沾自喜,她撇撇嘴,一个黄毛夷狄有什么可喜的。柳桃听到这点不以为然,又为阿安总督讲话了:“这世上有各式样的,就如同有各种不同的花,都是造物安排,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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