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第一六二章（2/3）

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那真比受任何酷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穿水兵服的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本兵已经陆续进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声秽语。看着那每一条都不下几十的长龙，她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爬过，一阵阵发麻。

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蓝色海军军官制服的本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了自己所在的小楼。看着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水兵队伍和消失在小楼的大群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要崩溃了。

小楼里也一下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本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

想到马上就会有本军官闯进来，把自己赤条条地拉出去，塞进某一间小黑屋，萧红顿时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

可随着一阵阵杂的脚步，大厅渐渐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本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本兵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

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萎靡不振。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不远处的码上仍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来。院子里的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像不出小屋里的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

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

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赤身体的，“哄”地叫闹了起来，但没有离队。门“砰”地关上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水兵，她不禁脸红心跳。

一个杂役模样的男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泼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挑着水桶到别处巡查去了。

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小门打开，闪出赤身体的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光溜溜的肥大，端起清水盆，木然地扫一眼满院的流，然后慢吞吞地走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反复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的模样。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的几个房间的门，站着几个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他们有的在门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蓝色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

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这几间房子里只见水兵进进出出，却从来没有看到像其他房子那样有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士兵朝另外几个本兵了个招呼，那几个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这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森可怕。

几个本兵打开后门拥进了小门，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体的出来。一到外面，两个本兵把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另一个本兵从门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地用脚将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清水就浇到了光溜溜的上。

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本兵动作熟练地一边往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揉搓。

像个死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本兵直起了腰。另外两个本兵抓住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背后银光一闪，萧红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手铐，双手被铐在背后。

几个本兵连拖带架把腿软的直打晃的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楚了，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了起来，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本兵出来后相互谈了几句，立刻就打开了隔壁房间的后门，接着就从里面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