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浩然剑气（2/2）

书院的境界？”

虽然隔了起码百丈，但君陌却听见了陈玄所言，于是他也朝着山前行去。

山就似一座普通的山，从外面看进去，幽暗，邃，就似一张噬的。

“浩然气呼吸天地元气于体内，按照世的说法，那已然了魔。”

君陌望向山，神色复杂。

“据说他是世间唯一一位十七窍俱通者，这才惊动夫子代师收徒，这样的天姿，却依旧选择了魔，由此可见，魔并不是魔，否则浩然气也就不叫浩然气了。”

陈玄的目光穿过了的那道无形禁制，望向中。

没有比他看得更清楚，兴许南晋的柳白算是一个，夫子算是半个，除此之外，再无一能够看明白柯浩然在此处留下的剑意。

“当年小师叔在中悟出了浩然气，自此骑着黑驴，提着青钢剑，无敌于世间，直至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这才让他心灰意冷。

他回到书院，在前搭了这间屋。

那一年，书院还没有那座真阵法，而师叔又是天下第一强者，因此吸引了无数前来问剑。”

君陌望向崖下，那一年，书院之中只有夫子，师叔，李慢慢，还有他。

他记得崖前闪动的剑光，昊天神辉，甚至还有佛韵，可再强的强者，哪怕是五境之上，也不过是一剑之事。

陈玄笑了笑，在君陌诧异的眼神中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