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测试（2/2）
饭后，江大强从
袋里掏出一打现金递给江牧，差不多一万块。
“今天刚领的工资，正好够你的学费，你先收着吧。”
“不急吧？”
“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咱家的
况你也知道，一定要专款专用。”
江大强为
正直，从不靠职业为自己谋福利，每月就靠着工资生活，并且还要拿出一部分还债，至于怎么欠的债，江牧不得而知。
“嗯......好吧。”
江牧此时心里沉甸甸的，他现在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自己呢，还是这个世界的江牧呢？
“对了，你们今天典礼上的事我听说了，你们那个教练够倒霉的。”
江大强转移话题说道，顺便点燃一根烟。
“是挺倒霉的。”
父子二每次聊天都像是在故意找话题，并乐此不彼。
“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变成了傻子。”
江大强吐出一烟圈，这时的他变得富有感慨，与工作时的那种沉着
练的形象完全不同。
“老爸，你说他成傻子了？确定吗？”
“嗯，这有什么不确定的，这是安全事故，我们有同事去负责的。”
确定消息，即便以江牧的淡定
子，也不免略有起伏。
原本觉得王兵受伤，算他倒霉。
但是王兵在意外中被砸成了傻子，这问题就严重了。
心里暗暗道了三声抱歉。
想了一会儿之后，江牧便有了新的想法。
江大强抽完一支烟，将烟
掐灭，屋内已经烟雾缭绕。
他的烟瘾很大，应该是跟他的职业有关，经常的熬夜蹲点，需要抽烟提神。
“吸烟有害健康，戒了吧。”
江牧说了一句。
“嗯，好，我戒，我戒。”
江大强说着就起身走向阳台，又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还不忘回说道：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你没事就去收拾下东西吧。”
“好嘞，这就去。”
江牧回到房间，将门从里面锁死，他刚才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拿自己测试。于是，便从抽屉里掏出一面小镜子。
对着镜子看去，眼袋不是很明显，只是隐隐还有些痕迹，也属正常，看来眼睛的变化并没有引起江大强的注意。
江牧对着灯光调整了角度，以便看的更加清晰，他将镜子拿近了点，
吸气，凝神，看向自己的眼瞳。
他清晰的感觉到眼球微微涨了下，镜中的自己也有了变化，像是素描画，然后便看到，漆黑的眼瞳刹那间分出一些黑雾，飘向镜面里的素描像。
江牧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急忙将脑袋错开，只用了零点几秒吧。
一分钟后，平复了呼吸，又看向镜子，
只见，镜子正以一种不可名状的状态从他手中滑落。
“砰”
摔得
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