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坦诚相见（3/5）

后的喜悦。

伍德静静地等待着胡子医生完这些事，两去了餐厅，坐在餐厅的长桌两。

帕奇医生给伍德少爷倒了牛，将桌上倒扣的餐盘收走，也将刀叉收走。

而伍德观察着诊疗院一楼的布局，指着炼金桌上的瓶瓶罐罐，随问了一句。

“桌上的东西，哪个能烧起来？哪个是毒药？”

帕奇抱着惊异的眼神看向伍德。

“在圆烧瓶旁边的铁罐里，有天仙子。治哮喘和癫狂病的，有毒。我这里没有会炸的东西。”

伍德正儿八经答：“谢谢，我这个以前有巧取豪夺的坏习惯，要是倒霉起来，把毒药吃了，也死得太冤了。”

帕奇往前努着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将胡须拢到衣袍一侧，免得被桌缘夹住。

伍德：“我问你，你知道我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帕奇点点。

伍德又问：“是你在搞鬼？”

帕奇点点，又摇摇。

伍德说：“你点的意思我明白，你摇的意思我也明白，你点又摇，我就不明白了。你给我翻译翻译。”

帕奇坦言：“我给你送了山羊。”

“一羊就能让我活过来？”伍德问：“你们会使魔术的，还真厉害呀？”

帕奇解释道：“那不是一般的山羊，那是我花了重金，从黑市上搞来的，风特的子嗣。”

伍德：“什么风什么特？”

帕奇说：“风特，在巫术里，它是魔鬼化身，代表了‘知识’。”

伍德：“知识？”

帕奇解释道：“知识就是力量啊！”

伍德顺着对方的说法，从腿边的橱柜里选了一本书，是一本列侬王国本地的《医经门》，非常厚。

“对，知识就是力量。”

他比划着手，想比划出山羊的尺寸。

“然后，你把我杀了，然后往我的坟里，扔了这么一羊？”

帕奇满脸无辜地说：“我杀的不是你啊，我杀的是伍德。你是伍德吗？你是那个小王八蛋吗？”

伍德少爷把牛往前一推，抱住双手。

“接着说，渴了就喝。”

帕奇接走牛，眼睛不似暮年老者浑浊，反而有种清明爽朗的感觉。

他对伍德少爷讲。

“我做了个试验，镇上所有都想让伍德少爷死，这是非常纯粹的恶念，也是发自心底，想要去毁灭生命的念，我请克去杀了伍德，然后往坟里送去风特子嗣的血，在这些仪式完成之后，我相信冥府一定会派使者来到间，生死的通道会在那一刻打开……我就可以完成我想做的事了。”

伍德问：“你想做什么？”

谈到此处，胡子老医生的眼神黯淡下来。不愿多说一句。

伍德换了个说法。

“你雇凶杀，让我像一条狗一样死在了采石场的大街上，这个镇上有三个大法官是你的朋友，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求于你，而你或多或少都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你杀死我的时候不符合司法程序，也没有司法公正，更谈不上正义。在我死后，你还往我的墓地里添了一份来路不明的陪葬品，让我，终于变成了‘我’？”

帕奇言辞闪烁，开始坐立不安，中念念有词。

“果然……果然和传说里的魔鬼一样，巧舌如簧……”

伍德拿走了桌上的大瓶，看着瓶子上的商标。

“你喜欢牛吗？”

帕奇低，抬起眼皮，仰视着那个遮住窗阳光的【魔鬼】。

伍德指着商标。

“椿风镇的，普拉克家的牛。我家的农产品都很对吗？我姐姐亲手挤的，她今天早上四点就起床了，是个勤劳又勇敢的姑娘，我很钦佩她。”

帕奇点了点。

伍德问：“现在几点？”

帕奇医生看着墙上的钟。

“十一点半。快到正午了。”

伍德往门外走：“你和我说了很多，胡子医生，我要和我的侍从商量一下。”

没等他走出门去，他又从门探出来，举着瓶。

“他没吃东西，我拿我家的土产犒劳一下，没问题吧？”

帕奇医生点点，恍然若失。

眼睛不时往壁炉上的画架瞥视。这位胡子医生有很多画作，其中，有他的家，他的妻子。

没等他和妻子穿越时空生死界限的神持续多几秒。

伍德又扭回来了。

“还有一件事！医生！我在你家门前发现了一个疯婆娘，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够了！小家伙！够了！”帕奇医生气不打一处来，拍桌吹胡子瞪眼：“那婆娘是克的儿子！我用幻形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