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11/21)
,客
并不太
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
摆摊,并不每天家。比方说独自 一个从t国过来在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
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
,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
不喜欢他们,
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
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做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
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
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
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
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 邻居们都知道,我
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我呀
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
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死命地叫,皮里的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
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
可能算有点
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
眼,
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
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
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
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
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
妹快呀,快 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
个猪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
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
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
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蒙米山,最后都会变
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贩子的
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
光脚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
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
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
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里遭受丈夫打
骂的土著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
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上了每天
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把我的大
子招摇
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比你们的
白,我的腿比你们的
长,她们中间
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5m币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看吗,我现在只怕男
们不来看我呢,
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动用赤脚去
踩男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
的胸脯送进男
的怀里去,
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
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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