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19/21)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隶愿意做啊 妈妈呀
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
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门,顺便带
上整个。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
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
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去看自己的下半个
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
大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
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
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
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
盖落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唇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
了眼睛。南方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
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的
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户又软又
的内面锯下去,拉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
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
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
的两扇大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
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
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里
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麻。
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
抬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
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去把当兵的
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
隶
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子对于一个
来说太过奢侈,
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
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训练成彻底的强
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
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e,wi
ll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
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
然有禁令,经常有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
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
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户开
。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
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
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
要讲点生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着
他翻起大唇,依次给大家指出
的
蒂、小
唇、尿道
、
道
,他居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