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4/21)

老实说,我的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

时他的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 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

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

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

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

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

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

是 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

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

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

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

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 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

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去,叫巴莫他们用细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人

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到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

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

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

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

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

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

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

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人的、也就是 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

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

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

地方也许有一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么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么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

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

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脖子到脚

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

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

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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