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9/19)

时候到底有人跟我说话了,

「去,让我那几个兄操两下子!」

那天来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领上几个乡民。

他们住在更往北一点的偏远山。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人在遭人追杀的时候曾经在那边躲避了

很久。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们救过他

的命。

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我强撑着露出满脸媚笑来,抱紧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屁

股往下压,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诉那条汉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女

奴隶有多爽。

不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像是在哭。

后来我在给他们舔鸡巴的时候,趴在两条男人的大腿中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

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来一拧,我就象死了亲妈一样

嚎叫起来,肚子两边的骨头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断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可惜不是。

他那对磨盘一样结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边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

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抽缩得象个球一样圆,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

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

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气了。」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人自己是怎么的干我。

真的有过,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实多少是有点弱了。

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许衰退的稍微早了一点。

警卫室里流传的说法,是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体做成过。

再等到了现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头,靠着经验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来

一点点。

大家都知道到了现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紧致很多。

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呆在别墅里陪人的妮香肯定不会喜欢我。

妮香是人最年轻的太太,她其实胆小,也很好心,人把我糟蹋成了这么

个样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亲眼看下来的,或者她是有点害怕那种越来越失去了

控制的暴虐感觉。

他们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

我的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

样烦躁起来。

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

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

,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

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噼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

石磨。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

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阵。

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

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

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人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

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

远。

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

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

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

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 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

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 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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