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来客(2/3)
耙子居然立在矮几上······
这是锄,不是短剑,这是青檀,不是榆木,这一刻柴绍感觉比那后生的武技还有惊讶。
所谓的神兵利器,宝剑宝刀柴绍见过不少,却很少见过有这般锋利的。
柴绍拔起那耙子,很是端详了一阵:“哈哈哈···好好!丰收铁匠铺,少不了叨扰!”
这是许央跟田丰定下的,承这个,就需要换这个
。在心知肚明的
况下,相互继续装,就只能用田丰的武器显摆一下,也就是向那
说明:给你打一件兵器!
后来,许央没有见过宋捕快,一直到他们劳役结束,回到商洛城,许央都没有再见到宋捕快。
许央又恢复了他锤炼筋骨,学习技艺的常。
师父好像有些着急了,从许央二劳役回来,便开始让许央接触炒钢法了。
“时局不稳,商洛城不知还能待多久!”
这是师父给的措辞,可许央就是觉得意外。
师父一直强调是自己的技艺完美,历练完美,这时候却突然加快而来进度······
好在许央做事历来专注,只要专注于某一件事,就会整个身心放进去,不受扰。进度快了,倒也没影响许央在炒钢法上的进步,就是锤炼筋骨,也没有出现多大的茬子。
每寅时起床,卯时开门。从劳役回来,过去一个多月了,许央就这样过,炒钢的手艺也算是
门了。
很寻常的一天,刚刚过卯时,许央才打开铺子的挡板,就有一老,都没有搭理许央,直接就进了铺子。
老倒是一副农夫的打扮,只是进了铺子以后,并没有像一般的农夫那样咨询农具价钱,而是到处
转,还很是不自觉的翻看,嘴里啧啧个没完。
田丰这时候应该是夹着铁胚放在砧子上,等着许央来作业,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张嘴哈气。
就是师父也不再是那种古井无波的神,许央注意到师父脸上动容的那一刹那。
什么?许央的疑问没停多长,师父居然开
对许央说:“关门吧!”
许央不得不把刚刚拆下来的挡板重新装上,疑惑的看着那老。
“这么多年了,你就会这一种办法?传承弟子换了一茬有一茬,死了一个又一个,咋就不知道变一变?”
“历练,历练,控一个势力,什么样的历练完不成?非要这样隐匿形迹,藏
藏尾。”
这老的话让许央发毛,能听懂这是在指责师父的做法了,偏偏师父好像没有反驳的意愿,就听这这老
嘟囔。
师父好像除了老刚进门的一瞬间有变化,这时候就跟那老
的话说得跟他无关一样,只是从案桌后走出来,不理不睬的自顾自往后堂走。
“祖家的那几个儿郎没了,受不了你那所谓的筋骨锤炼,好好的聪颖之才,硬是被你折磨早夭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时常想起冲之祖师当初对你的提携?”
这老一边说,一边跟随师父往后堂走,相当的自然,一点都没有做客的觉悟。
“许行当初开创一家,绝对不曾想过农家不再沉心农事,而是成为祸
天下的谋主!陈甲、陈幸二祖也没有留下农家进
权贵的遗言。”
“时辰八节,你敬祖时,可能做到问心无愧?我能!不依附权贵,不霍天下!”
说到祖冲之祖师,触到师父的痛点了。语调很平缓,声音也不高,许央却能听到师父那种伤感。
当年师父历练时,有幸遇到祖冲之,也是因为遇到祖冲之,师父为师门开创了天文一门的新学科。
后来,师父一直在祖家的后裔中找寻好苗子,聪慧者不少,却没有一个完成过师门的历练,也就有了早慧易早夭,天妒英才的说法。
这是师父一生的痛,容不得说道。
这老就是专门来找茬的,尽揭疮疤。
许央捅了捅田丰,让他解惑。
“这是传承门派的一代主公,农家,稼穑堂农正,以官名为姓名,跟主公多年的······”田丰不知道怎样往下说了,没法对主公跟那些传承主公的关系定义。
许央仿佛明白了一样,点点。
“你明白?”
“当然,无非是相相杀。”
都是先秦诸子百家的传承话事,上千年传下来,就算是再有怨,也基于这种身份,基于儒家独大的现实,让他们惺惺相惜了。
许央也清楚了,这样的争辩他不能掺和,也没资格掺和。
“你当年也是以武将驰骋沙场,以文士教化天下,以游侠行侠仗义······”
“也正是因为有过那样的经历,才让我明白了传承比这些都重要!”
俩老嘴里一直没停,相互揭老底斗嘴,一点不留
面。
“嘿嘿,两甲子的寿命,你还能活多久?那后生是亲传弟子吧?他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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