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镜子（1/2）

“其，其他？”莉丝眨眨眼睛，狐疑地环视一周：“但这里就只有我们啊……”

“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值得自豪的，但我是《二翼心灵榜·阿祖拉分榜》的第二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鼻子闻到的是绪，眼睛看见的是想法，耳朵听到的是欲望。”

伊古拉走向唱片机，从下面的柜子挑出一张封面看起来像是世界末的唱片——这让他想起了前几天做的梦——放进唱片机里播放，果不其然非常吵闹，但意外得很不错。

他认真看了看封面，哦，原来是天使毁灭世界，怪不得这么好听。

“虽然这种音乐对你而言为时过早，但用来遮掩我们的声音也足够了。”伊古拉坐下来说道：“让我们进行真诚对话吧，莉丝。”

莉丝紧张地坐到最远处靠近镜子的位置，“但我不想跟你说话……”

“是镜子吧？”

小孩眨了眨眼睛，脸上再也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紧张，而是货真价实的惊愕。欺诈师很满意这个表——自从遇到那个该死的邪教首领后，他再也没有进行过成功的欺诈谈判，伊古拉都快怀疑自己的才是不是下降到被灌醉的市议会议员水平了。

“我一直在注视你，莉丝。不仅仅是刚才的游戏，昨晚你跟亚修打《术师决斗14》的时候，你也露出了跟平常不同的一面：争强好胜，不讲礼貌，直来直去，简直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就是小孩子！”莉丝大声嚷嚷。

“如果说昨晚我只是有些怀疑，那么在刚才的游戏里，你就彻底露了你的秘密。”伊古拉走过来，跟莉丝同处于镜子里面：“你的「换」媒介，就是镜子。你每一次照镜子，都意味着内在可能已经不一样了。”

“很聪明的束缚，非常聪明。或许别会以为这是弱点，但我曾经见过被多重格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患者——对于心灵术师而言，多重格患者毫无疑问是非常值得研究素材，而非常幸运的是，心理病患简直是血月国度的特产，心灵术师在血月国度有着区位优势。”

“风俗业从业员、狩罪猎、心理治疗师这三个职位源源不断地量产着我喜欢的心理学样本——特别是心理治疗师，那些同行在注视渊过久，迟早会疯得对渊脱裤子。”

“多重格患者都因为不同格侵占身体而严重影响生活，因为无法摆脱而互相纠缠互相折磨。最后他们要么是成为醉生梦死的糖，要么是接受重生，洗去所有感记忆，变成一张白纸。”

“但你就不会有这种担忧，镜子这个束缚将多重格的影响压制到最低点，就算其他格出了问题也可以将她们关在‘镜子’里，至少不会影响现实——”

“姐姐们才没有被关在镜子里！”莉丝生气说道。

“格间以姐妹相称吗？”伊古拉饶有兴致地问道：“非常普通的例子，但在我看过的病例里，病患内很大概率会诞生男格，或者说印象中的男格，同样男病患几乎都会诞生格，对异的向往和接近仿佛是铭刻在生物内的本能——你有哥哥或者弟弟吗？”

莉丝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不不愿地看向镜子。

当她转看过来，可的脸蛋浮起与外貌完全不符的宁静。与其说是撕下面具，不如说是又戴上一层面具，面具之下仍是面具。

伊古拉扬了扬眉毛：“怎么称呼？”

“还是叫我莉丝吧。”‘莉丝’平静说道：“只有在彼此之间，我们才有区别，在面对其他的时候，我们都是莉丝。”

对外团结一致共同进退的多重格吗……伊古拉心想这算是非常罕见的案例了，一般而言多重格彼此之间差异极大，强势的格往往看不起弱势的格，因此多重格的稳定组织模式大多数是「君王独裁」，即君王格领导其他臣民格，臣民格又分为臣子格和平民格，彼此之间等级分明，堪称是螺蛳壳里做道场，在一具体里就能搞出封建主义。

像莉丝这种多重格互相尊重的「民主共和」例子，简直是最理想的多重格模板，哪怕伊古拉曾翻阅过心理病患者数据库，也没见过如此完美的样本。再加上她居然主动为自己添加了镜子束缚，他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莉丝，在刚才的第一个问题，「你是否会为了夺取神主愿望而谋杀在座的其余五」，你投了「是」吧？”

虽然是问句，但伊古拉语气十分肯定。

‘莉丝’非常脆地承认了：“没错，你怎么看出来的？”

“在亚修跟你互动的时候看出来的。”伊古拉冷冷说道：“你那时候看向亚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会蠕动的烂，这种眼神我还挺熟悉的——哈维看别的时候也是这样。”

“抱歉，为了控制投票结果，那次我们不得不让一位比较戾的姐妹来投票。”‘莉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