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 第十章 一滴蜜糖(2/4)

非常有趣的游戏,亦可使她进一步了解郎的本领,那知他才露锋芒,又退缩了去。使她欣赏不到他以豪放不羁的风格表达出来的才。怎知项少龙在这方面比包还要不如。

姬重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更肯定那寓言是项少龙由别处偷来私用的。郭开﹑韩闯等均露出讶色,董匡的父祖辈终是当官的,这董匡怎会对诗歌毫不认识呢?赵穆则猜他不想在这况下露一手,哈哈一笑向赵雅道:“不知李先生和夫今天讨论的是什么题目呢?”李园见项少龙着窘,心中大喜,答道:“在下和夫谈到诗和乐的关系,所谓‘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在下又把所作的乐章,奏给夫指教,幸得夫没有见笑。”

一般贵族大臣的往,都离不开诗和乐,李园亦借此向纪嫣然表明他和赵雅没有涉及其他。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致出言道:“董先生似乎把礼乐诗书都不放在眼内哩!”项少龙差点想把她捏死,她自是暗讽他昨晚对她无礼,同是妒忌纪嫣然对他的示好,有意无意地加以损。李园一听大乐,笑道:“董先生自少便与马为伍,以马为乐,对其他事自然不放在心上了。”

姬重一向自重身分,迫不得已才要和一个养马的粗同席,心中早不喜。不过他为沉,不会露出心中的想法。这时乘机结李园道:“董先生养马天下闻名,李先生诗乐湛,都是各有所长。”项少龙本己不想多事,闻言无名火起,道:“请恕我这粗不懂, 七国之中,若论讲学的风气,礼乐的被看重,秦实瞠乎其后,为何独能成我们六国最大的威胁呢?”此语一出,众先是色变,接着却言以对。因为这是个不容争辩的事实。

项少龙泠然道:“有或者看不起我这种养马的,对董某不懂诗书感到鄙夷,不过董某却可藉畜牧使得国富家强,抵抗外敌。秦的强大,就因以军功为首,其他一切都摆在一旁。”众都知他动了气,默默听着。

项少龙续道:“作为生活的一部分,诗书礼乐自有其陶冶,美化一切的积极作用。但在现今这况下,更重要的是富国强兵,衣食足始知荣辱,但若连国家都难保,还谈什么诗书礼乐。想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厉志奋发,最后才得报大仇。本来邯鄂后,发觉皆醉心于吃喝玩乐,如此风气,纵盛偈礼乐,亦终有会成亡国之。”最难受的是赵致,给他这么当面痛斥,黯然垂下俏脸。

李园﹑韩闯的表都不自然起来,他们确是纵声色,置对付强秦的大事于不顾。赵穆想起“他”出身荒野山,所以并不为怪,还暗忖将来若自己当上了赵国之,定要重用这只求实际的。其他三的感受却非那么直接,在这男为尊的世界里,扞卫国土自是男儿的责任,反觉得众皆醉,唯此君独醒,觉得他与众 不同。

姬重泠笑一声道:“鹿死谁手,未至最后,谁可知?”项少龙对这东周君派来的已感到极度憎厌,双目寒芒一闪,盯着他道:“说凡只想今天的事,愚则尽记着昨天的事,只有智者才胸怀广阔,想着明天、以至一年或 十年后可能发生的事,从而为今天定计。若要等到分出胜负,错恨难返时才去看那结果,不若家搂着自己的多睡几觉好了。”

姬重变色怒道:“董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为将来而筹谋,独有先生是智者吗?”赵雅欲出言缓和气氛,给项少龙伸手阻止,从容一笑道:“姬先生言重了,本只是以事论事,先生千万不要以为本是出言针对,我这直肠直肚,现在亦是和各位祸福与共,希望能献出力量,保国卫民。可是看看我得到的是什么待遇,见微知着,鹿死谁手,已可预期。这不是争论的时候,而是要各弃成见,知己知彼,我们才能与秦一较短长。”

郭开和乐乘对望一眼,始明白他满腹怨气的原因,是怪赵王因李园而泠落了他。赵霸喝了一声“好!”转向姬重道:“董马痴快快语,听得赵某非常痛快。姬先生不要怪他,他这番话骂尽了座上诸,包括本在内。不过却骂得发省。”

李园那会服气,泠笑道:“既是如此,董先生可不来出席这纵逸乐的宴会,为何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呢?”项少龙微笑道:“李先生误会了,宴会乃的正常活动,秦亦不曾禁绝宴会。本只是藉题发挥,指出有些放开最重要的大事不去理,却只懂 玩物丧志,甚或为私欲专做些损利己的事而已。”

两眼一瞪,举手拉着襟,一把扯下,露出包紮着的肩膊,若无其事道:“李先生可否告诉本,这剑伤是谁的好事?”纪嫣然与赵雅同时“啊”一声叫了起来,望往李园。李园猝不及防顿时愣住,出不了声。众这才明白两间怨隙之竟到了要动刀抡剑的阶段。

项少龙又拉好衣襟,微笑道:“李先生当然不会知道是谁的,本也不将这些偷袭的卑鄙之辈放在心上,只不过想以事实证明给各位看,董某非是无的放矢。”项少龙这一番说话,是要建立他率直豪放的形象,同时亦在打击李园,教这再不敢对他动手,否则要想洗脱,亦是痛的事。李园的脸色变得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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