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 第五章 神秘敌人(2/3)

以造担架床,乌舒等见他连死了的都可弄活过来,那还不信心大增,视他有若神明,士气激振。纪嫣然和赵致为乌达包紮妥当后,来到项少龙旁,后者崇慕地道:“夫君大真是厉害,竟连死去的都可救活过来。”纪嫣然道:“我对我们夫君层出不穷的本领,是见怪不怪了。”

秀眸环顾黑的山林荒野,低声道:“我们一直疏忽了 一个!项郎猜到是谁吗?”项少龙这时正苦思脱身之计,闻言想了一想,脱道:“杜璧!”

赵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纪嫣然道:“正是此,今次高陵君的马能神不知鬼不觉前来举事,必有这在背后大力支持。”项少龙恍然道:“我明白了,他根本就在一旁窥伺,假若高陵君成功,他就出来混水摸鱼。可是现在却以为我真的是奉命出来调查有份与高陵君勾结的,遂乘机吊着我们的尾,找杀我们的机会。”

纪嫣然轻叹道:“由于我们从没有想及杜璧那方面的,故而粗心托大,才陷身眼前这田地。不过亦可由此看出今次跟踪我们的不应该有太 多,但却无一不是高手。”赵致脸色煞白,咬着唇皮道:“还有两个多时辰就天亮了,怎办才好呢?”

此时乌言着、荆善等弄好了担架,把乌达放了上去,正等候项少龙的指令。项少龙凑过去吻了纪嫣然的脸蛋,欣然道:“就凭嫣然的一句话,救了我们所有。”再向众道:“今趟敌之所以要杀乌达,是由于本身手不多,不能把整个山林彻底封锁,才要施这下马威,好教我们不敢逃走。”

都听得绅一振,不过旋又感到颓然,现在四周一片黑暗,既不利敌进攻攻,亦不利于他们逃走,因为谁都看不清楚路途方向。项少龙沉声道:“敌若想以有限的兵力阻截我们,必须占据高地以控下,我们就沿溪涉水从低地溜走,既不怕迷路,更可利用溪涧两边高起的泥阜躲避敌的箭矢。”再微微一笑道:“若没有灯火,盲目发箭何来准绳可言?”

牵着马儿,涉着可及腰的溪水,缓缓前行。在这种恶劣的况下,便显示出这几年来军事上的 严格训辣,一点没有白费。特别为了掩耳目,乌家兵团八成的集训部是在晚间摸黑进行,这么的涉水而行,只是非常小儿科的事。更难得是那二十多匹战马一声不响,乖乖地随着众逃生。

在前方的是高举木盾的乌舒和荆善两,后者最擅长山野夜行,由他探路最是妥当。另有两负责运送身受重伤的乌达,一牵引马儿,其他包括纪嫣然和赵致在内,都手持弩箭,只要任何地方稍有异动,立即拨动机括,毫不留。无惊无险、不动声色地潜行了十多丈后,众都知道关键的时刻来了,把警觉提高至极限。犹幸地势微往下斜去,溪流更有高低,流水淙淙里,把他们涉水之声掩盖了。

四周林木高密,树顶虽隐见星辉,可是溪内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溪旁泥土腐叶的味道,充盈在空气间。荆善凭像野兽般灵锐的感觉,领着众缓缓前行。再走了十多步,溪床低陷下去,两岸在尔消我长下,土崖高出水面足有丈许之多。这处的林木更浓密了,不见半点星光,令睁目如盲,使只能藉听觉和感觉去移动。

就在此时,强烈的咳嗽声就在左岸近处响了起来。众吓得停了下来,提高戒心。他们虽一直有心理准备会碰上敌,但却没想到会如此突如其来,事前全没半点征兆。在这凹陷下去的地势里,若敌居高发动箭攻击,他们肯定无能活着离去。此时只要其中一匹马儿轻嘶一声,大伙儿都要完了。幸好现在他们固是看不到敌,敌也见不到他们。

右处另一把声音响起,先骂了两句,才道:“想吓死吗?把游魂野鬼都咳出来了。”左岸另一低笑道:“你们都给项少龙吓怕了,整刻在提心吊胆,照我看被我倒了他的后,给个天他作胆都不敢再闯,更何况我们在要的地方都布下了绊马,连水道都没有放过。”

河里一动都不敢动的诸听得汗流浃背,大叫好险。拔荆善趁岸上敌低声说话,心神分散的最佳时刻,把木盾给乌舒,自己拔出匕首往前摸去,一连割断了三条拌马,清除了所有障碍。正要继续潜行时,足音由左方山林传至。不一会敌的传信兵抵达道:“白爷有命,天亮时立即照早先定下路线进攻。谁能割下项少龙,赏五金,生擒纪才者,则赏一千金,清楚了吗?”

溪里诸听得呆了起来,想不到纪嫣然的身体比项少龙的价值竟高出了一倍。但这时那还有心和敌计较身价,在荆善带路下,各愈去愈远了。天明时,各离开险境足有两里之遥。

他们爬上一个山丘顶,遥遥 窥视敌。乌达的况稳定下来,使各转佳。众铁卫分散四方,荆善等更爬上树顶,犷阔视野。山下原无垠,林海莽莽,中隐见河道,一群群的飞鸟,在这春光明媚的时刻,横空而过,构成一幅生气盎然,有声有色的大自然图画。

项少龙和两位娇妻伏在一块大石后,暗叹虽是美景当前,却无观赏之闲,纪嫣然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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