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回去的「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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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收拾好东西，往流言所说的「门」坐标，探索、赶路的途中。

法尔达尼雅默默跟在夏言旁边，一路过来，沉默将近一个小时的灵小姐，终于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做到的，让‘素丸子’的味道，捏成丸子的数种食材，各自彰显出特点，风味，可是凝合成一的话，结构上居然显得很是严整严谨。”

“那些各有风格的滋味，就好像是在虚无中飘的魔法能量，它们各自不回的奔向不同方向，然而严整的法术公式、模型，把这些能量都死死禁锢起来，只让它们在小范围发热发光……”

说着说着，法尔达尼雅这个菜鸟美食家，感到了词穷，于是说话方式下意识靠近了施法者的身份，用看待法术的视角，去解析昨夜她吃到的料理。

夏言的目光，从一块残缺的遗迹壁画上收回来。

他揉着眉，大概听懂了法尔达尼雅的台词，“咳，严整的法术公式、模型？你是指食谱吧，嗯，除了食谱框架，揉捏丸子时候放的调味品，以及调制「面衣」时候的佐料，其实也都蕴含着公式没错。”

“哇喔，你领悟得很！”

被夏言反手竖大拇指点赞，法尔达尼雅却懵了好一阵。

“所以，公式，真的存在吗？”

灵小姐回过神，绿宝石般的眸子，闪烁着强烈的好奇求知欲，她嘴中低声念叨些什么，从随身背囊摸出了一本边角有些磨损显得古旧的书册，掀开书皮后，一页页的内容，赫然都是玄妙、奥的法术咒文符号。

毫无疑问，这就是法尔达尼雅的个法术书。

侧旁，‘大贤者’阿尔多琉斯微微瞥一眼过来，视线在灵小姐翻过去的一页，在某页严整的魔法术式上，仅打量了一眼，脸上就流露出意外之色，“变形流派的大法师？也可能，是某位高阶德鲁伊吧……”

这时，负责在前面作为斥候开路的莎拉、辰五郎，齐齐回来了。

“前面有危险。”莎拉脸色紧绷。

“是一些「魔灵」。”辰五郎说话间，微不可察的扫过一眼法尔达尼雅。

感官敏锐的灵小姐，哼了声：“这片遗迹，昔本就是灵帝国密度最大的皇都区域，那场造成帝国殒落的疫病大灾难中，有很多灵贵族、法师，为了活命，躲避病毒和感染，用了各种禁忌的方法，而被称为「魔灵」这一支，就是把自己当成死灵魔法的实验体，然后很遗憾病毒并没有放过他们。”

“半死灵化虽然带来了某种不朽，然而疫病已经侵蚀了它们的灵魂。”

“这些「魔灵」，根本就不是我的族们了！”

‘大贤者’阿尔多琉斯也默不作声，显然默认了法尔达尼雅对「魔灵」来源的解释。

原来是一群死灵化、怪物化的灵？

不。

严格意义上，是一些行尸走，只有躯壳达到了永恒吧。

夏言有些唏嘘，定睛继续看残缺墙壁上的壁画。

尖顶、高耸的城市楼群间，一些只披纱衣的灵，或持匕首，或拿盾剑。

城市上空，则是几只展翅的巨龙。

一只在吐火焰，让城市一角化为火海。

一只在召唤冰风，街道上的灵军队崩为碎块。

一只浑身石化状，灵的魔箭矢在其体表，却如凡铁钢针，簌簌落地。

第四只在咆哮，天空轰落巨大的光柱。

第五种则在地面那些尸体上，攫取一个个形态飘忽的灵体。

第六只在雷云层中，若隐若现。

“这就是六大魔龙吗？”夏言饶有趣味看着壁画想要传达的古代史诗，“赤，青，绿，白，黑，金，也就是目前这块大陆上的六种神之信仰。”

阿尔多琉斯走上来：

“灵并不敬畏和信仰他们。”

“还将他们视为魔龙、恶龙，认为那些可以‘龙化’，长出锋利龙爪，脊背生出龙翼，身体覆盖龙鳞的大神官，是邪恶的鹰爪——”

周围安静一阵子。

阿尔多琉斯才接着说：“接下来一段行程有危险，你可以选择在这折返回去。”

“那一队从此处逃回王都的冒险者，几个幸存者，都疯掉了，我和阿尔冯斯阁下专门过来，一来是为了查证「门」的存在，二来就是查找一支已经失踪半个月的王国调查团。”

夏言则微微一笑：“我想跟在您身边是绝对安全的，贤者阁下。”

“此外，我的‘饭钱’还没落到袋里呢。”

饭钱，当然就是两个老家伙允诺的事，听到这话，阿尔多琉斯愣了愣，接着脸色怪异的，抬起了手臂，并抓向虚空，短短两三秒钟后就从“不可见”的虚空宝库里，取出了两张还未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