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这一刻想杀人（2/2）

“妞妞，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待在车里了。”

“妈妈……”妞妞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刚刚那个怪叔叔的一幕幕重回脑海，让她尖叫起来。她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只知道那是个坏叔叔，很可怕的坏叔叔。

“不要！不要！不要！”

妞妞拳打脚踢，拼命地尖叫，似乎陷了错之中。

“妞妞……”小叶抱着妞妞，任儿疯狂地怕打着她，她心痛地吻着儿的发，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妞妞，妈妈对不起你。妞妞，妈妈一定会抓到坏的。”

“快带她去医院看看吧。”一直沉默着的冯突然开说道。

“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打针！”妞妞又尖叫着吵闹起来，眼神无比的惊恐和烦躁。

小叶抱着妞妞，痛彻心扉。妞妞一向很勇敢，打针都不哭。今天这样的闹腾，可见伤害有多。

都怪自己。

为什么要做志愿者？

为什么要逞能去爬楼送菜？

为什么要替老们打扫卫生？把菜送到不就行了么！

为什么要扔下妞妞一个在车里？

“妞妞。”小叶子那么能说会道的一个，此时却觉得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自己的心，安慰自己的小孩。

那么乐观开朗的一个，此时也根本无法乐观。这样的事，如何去看开，如何去原谅自己？！

“妞妞，我们得去派出所，让警察叔叔把坏抓起来。还得去医院，看看妞妞有没有受伤。”

话音未落，泪水如注。

“妈妈不哭。”妞妞探起身子，替妈妈擦去泪水。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虚弱地说，“妈妈，我好困啊。”

妞妞眼泪汪汪地望着小叶，死死拽住妈妈的手不肯松开。

“妈妈。不要丢下妞妞。妞妞好害怕。”

一连串晶莹的泪水滚下来。

小叶一把揽住儿，将妞妞的紧紧地靠在自己的胸上。愤怒和悲伤得已经没有泪水可流。

脑一片空白。

身体颤栗不止。

反复盘旋的念占据身心：“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你找个开车。”老扯了扯小叶的袖子，将她拉回现实。

“哦。”小叶机械地点了点，下蹭了蹭妞妞的脑门，在儿耳边低声承诺，“妞妞，妈妈从今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半步。”

小叶翻了翻手机通讯录，最后打给了吴佑德。电话接通了很久，她流着泪沉默着，嘴唇张了又开，开了又张。好久以后，才能结结地只说了句，“你赶紧过来我家，有事找你。”

小叶抱着妞妞，木然地等吴佑德来，目光透过车窗再次搜寻一个个窗户。

她直截了当地劝冯上楼回家。她实在没有心和力再去照顾一个眼睛不好的老。

等吴佑德赶来的那段时间，冯就那样并排坐在后座上，“望着”她，似乎能看穿她所有的心。紧紧地攥着小叶的手，沉默着。眼里充满了心痛和关切。

就像母亲对儿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