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人都很复杂2（2/2）

不能确定，是否让郝音满足，怎样让她更满足。因为他们从来不流这些。

而在朱颜这里，他很心动，很刺激，对她充满了保护欲和怜心。朱颜就像是一株藤蔓，需要他，慕他，仰望他，崇拜他。她和他一样，有着残缺的父母之，有着不太幸福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还有，她热快乐得让他无法拒绝。而且很重要的是，朱颜的坦诚和天真，让他们什么都可以聊......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他真真切切地渴望这种热、这种主动，来温暖他多年来紧闭的心灵和身体。

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分不清，什么是了，他又到底着谁。

“渣男，渣，钟志文。你是个渣。”钟志文有些心痛地对自己说，“为了自己追求的这点快活和刺激，连和跟自己同甘共苦的老婆孩子都不要了。你是个渣。”

他凝视着床上甜甜睡着的朱颜，白里透红的脸上还有浅浅的酒窝。却又觉得哪怕为了她背叛全世界，被全世界骂是陈世美、渣男，他也愿意为了这个像罂粟一般美丽、又让沉沦的孩倾其所有，保护她从此以后不受伤害。

“我你，朱颜。”

他将左手轻轻地覆上朱颜紧攥住的那只手，喃喃地低声说。笑里带着幸福也带着痛苦。

不自觉地，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你说什么？志文？”朱颜似乎在梦里听到这句表白，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她好想听到了什么，却不太确定。

就在这时，他笔记本电脑上微信想起了连续的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