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黑天鹅(二)（2/2）

火，正如他们的外官在国际上向来是奔放而粗鲁的，可他们却有这样一位可怕的外大臣。

“妈妈，凯瑟琳殿下在看着我。”怀亚特高兴地喊道，还把奥黛丽拉到身边同他一起看向天台。

听到儿子的叫唤，奥黛丽却显得有些兴致厌厌，二十年前扮演黑天鹅的那种郁的绪，如水一般涌上来，她是何等地理解公主的心。

正如她七年前的时候，她看到这位当时尚算年幼的公主，面临平民的诋毁，臣下的指责时，所替她悲哀的那样。

她喃喃地说道，模仿西比爵的语气，悲伤而痛苦，“她看起来那么美好，可你总是忍不住为她感到哀伤。”像戏中之，又仿佛置身事外。

怀亚特天真而不解地问，他不明白为什么奥黛丽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会为她感到哀伤？为谁？黑天鹅王吗？”

“你以后就会明白。”

他最讨厌这样的说辞，仿佛他只是个小孩。

……

凯瑟琳背过身去，“我已经声明过了，这是苏鲁士王国的内政，外大臣先生您越界了。”

空气一凝，他轻轻一笑随后举起酒杯，“好吧，那么请公主殿下一定要接受我的歉意，为表歉意，我自罚一杯。”弗朗茨先生一饮下。

“那我只好接受了，快走吧。”凯瑟琳不耐烦地朝外边走去，这种不耐烦源于某种不安感，“晚餐已经备好了，国王陛下已经在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