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贫，卖鱼为生（1/2）

刘伟国，认识的都叫老刘。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因为读过些书，所以是以前村里的生产队队长，大抵是个老实厚道的，但听说曾纠结一伙反对解散生产队，结果被抓去蹲了几个月，自那以后，他就经常呆在家里，很少出门，农忙时才看得见个影。

这几天他在县城有些事儿，所以也就常往那边跑。

将自己家的老牛赶出来，套上车轭，上顶上一个帽，老刘就准备要走了。

“刘爷！刘爷！”

听见有叫自己，老刘连忙一拉绳子，摘下帽回一看，正是累得气喘吁吁的张学早。

“张家的小娃子？你这是啥？”

村子不比城市，更不比以后上楼不识下楼的公寓楼，虽然张学早之前很少回老家，但老刘也只是迟疑了一会儿就认了出来。

“哟！这两大桶！又是鱼又是泥鳅，得有三百斤吧！”

“是啊，刘爷，上县城吗？搭我一个？”

张学早累得脸通红，擦了擦额的汗，笑着问道。

“成，上来吧。”

老刘满是皱纹的脸笑了笑，将一个桶给抱到了牛车上，顺便又说了张学早力气不小。

张学早笑了下，也跟着坐上了牛车。

一路上的土路颠簸得很，老刘坐在车，身子被颠得左摇右摆，神清气闲地从兜里出一杆有些黑的铜烟杆，在轭上磕了一下，放上早就裁好的烟，点燃吧嗒抽了一，朝后瞟了眼一路都是小心扶着桶的张学早。

“这拉到县城是要啥啊？”

“卖吧。”

张学早抬说道。

“卖啊……”

老刘皱着眉又抽了旱烟，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表舒展开来。

“这么小都想做生意了，到底是年轻，不像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指望田里那点东西了。”

张学早不置可否。

老刘也不再跟张学早说话，而是坐在牛车上唱起了山歌，声音嘹亮。

老，牛车，蓝天，白云，歌声，路边的花，花边的。

张学早忍不住挂上笑容，由衷地感受到了一丝这个年代独有的安谧。

花了大概两个小时，终于是到了县城，其实张学早他们那儿离县城并不算远，他还记得上大学时回来搭个摩的也就二十来分钟，只是现在路不好，通工具也不行罢了。

“谢了，刘爷，可别跟我说这事啊。”

张学早感谢道，同时也连忙提醒了一下。

刚帮张学早抬桶的老刘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点了点，带上帽一声吆喝，赶着牛走了。

而这边张学早刚一放下桶子，还没摆好架势，周围路就围了过来。

毕竟从一开始张学早他们的到来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一老儿驶的牛车，下来一个看着才冒尖儿的小伙子，带两个大桶，风里飘的鱼腥味儿。

——稀奇！

“小伙子，这鱼和泥鳅咋卖啊？”

“对啊，合适咱也买点回去尝尝鲜。”

打量了一下张学早后，群中有出了声。

“各位叔、婶，鱼五毛，泥鳅的话三毛，都是活的，保证新鲜！”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更何况张学早因为之前的职位知做生意低弯腰是基本功，所以对于现在没正眼看的商贩子行为他是没有一点心理压力，脸上堆着笑，嘴上更是抹了蜜。

众一听价也不贵，眼前这小伙子还挺耐看，加上对这泥鳅鱼的新鲜劲儿，心思活络起来，争相买张学早的东西。

“诶，叔，您的鱼！”

“婶儿，一共三块五钱，这给您找的钱！”

“两条鱼四斤黄鳝？好嘞，等等！”

张学早累得够呛，但对于迅速鼓起来的腰包心里可是乐坏了，这脸上的笑容也就跟着愈发灿烂了一些。

街上闹哄哄的，不少其他路过的行看着这边的景象都好奇地走了过来，知道况后，大都也动手在张学早这里买了些回去准备尝鲜。

如此，同样被吸引过来的还有一个。

一根马尾清爽地搭在背后，眼睛望着群那边，如远山一般的眉正蹙着，小巧的鼻子皱了皱。

“鱼？”

池婉犹豫了一下，迈着步子朝着群走了过去，到了跟前才发现这群围得是严严实实，踮着脚也看不见里面况，背着风，这么近鱼腥味却还没之前重。

有些恼，心想着算了，结果刚走几步，那群里充满热的声音让她如山的眉忍不住挑了挑，抬起来的步伐也随之顿了下来。

太阳慢慢朝西边沉去，张学早这个地方的也渐渐变少了，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