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一章(2/4)

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一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的衣服,一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一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盈的房,这更让他体内的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双腿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腿连同腿间那一处地方都现了,他用身体的重量压紧着她,腾开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裤子。

赵莺使完了全身的力气, 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一身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喉咙里仿佛堵了什么东西,随便怎样也都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一野兽粗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体。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粗重的喘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宰的一具躯壳。

那东西一下就挤了进去,赵莺只感到一阵艰涩磨擦,刺痛的感觉像一根长长的钢缆,一圈比一圈更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纵送着,她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嘤嘤地哭泣着,如同一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吟。

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湿润,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对于受到男时的那种痛苦,在 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一方面却又于男的冲击生理上、体上产生的愉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景都是碎的、漂浮的,像间的云,像浑浊的雾,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饨。她本来僵硬的身子开始舒展了,有时竟也凑动着肥硕的迎接他的撞击,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个子不高,却有一根粗大壮挺的东西。

荒诞的抽在赵莺无能为力的 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觉自己好像一条跳出罗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僵梦像涨落的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更的混沌之间。许久许久,她才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跳动着,然后就激出来,一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着,好像企盼着这种溅能维持更长久一样。就在这一刹间,赵莺的紧张、羞愧、害怕,一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一勺凉水浇在滚烫的铁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赵莺赤着身子地躺放在地上,她的沟里已汪着一线亮亮的汗渍。男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转过身上车,扬长而去。赵莺就在湿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渐渐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腿,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一理蓬松零发,没拉一拉皱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没擦一擦嘴角渗出的一丝血痕。

傍里走一步,就能抵挡刀子一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脑袋发昏恶 心欲呕。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瘁,脑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道: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偶尔急驰而过的车辆,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美貌的 花残柳败 一个行走在郊野上,如同一俱异域它乡的孤魂野鬼,赵莺悲风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无目的的飘。直到有一辆巡逻的警车从她的后面赶过,警察很是负责任的停下了车,仔细地询问了她的住处,这才将她带到了市里。那时一丝薄曦从东边现出,夜晚的绝望随着阳光的到来一丝丝减弱了黑暗的威慑。

赵莺下车时也忘了向警察道谢,她只想赶紧地去,要抛下在这里的耻辱,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伤的心灵。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几级的台阶,仿佛要走得很长很长,直到要举手开门,才虚脱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脑唯一的感觉,就是尿憋得慌,跑进卫生间蹲了好久,一滴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扎起大衣。

这两天,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接二连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瘁。她蒙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把手机关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一团麻,脑里想得很多很多,仔细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虚。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着 老公能心转意,镜重圆。一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的家,离开群远远的把自己地埋藏,让所有的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涤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着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一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一身灰色的悠闲西装,下刮得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里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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