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四十章（2/3）

间蒸发，直得她大脑小脑一起震颤。

他这种居高临下如同老鹰扑食的俯冲很快就让张丽珊高频频，每次的压冲刺好像就快戳穿她的心肺。他在她肿胀血管紧贴着的道内壁大力地搅动，好像要把红色肥厚的子宫腔碾碎。她快活地扭摆着身子，从微微的喘息直到大声地尖叫，他像是被咒语谜惑住了不能停止，而她也像是着魔般的欢欢挺跃，不能停止地任由着他的疯狂，他们似乎可以这样一直下去，直至灿烂涅磐。

张丽珊不记得昨夜里她是穿着衣服跟他做还是被除去衣服跟他做，好像脱去衣服之后又跟他 做了一次，反正她觉得整个夜里她的身子都让、唾沫、汗水粘满着，他好像从没有离开过她的里面，就在她疲倦地睡着时，他还在乐此不倦抽动着。

她 挣扎起疲惫的身子，她坐了起来时他的手跟随着捂住她的房，他的指甲修得柔顺，十指尖尖欣长，就像两只蜘蛛一样爬行在她高耸的房上，在蜷缩、挑拨、轻弹，咝咝咝的气息，漫天飞舞着酸楚的汗味。

他将忱到了她丰满的大腿上，开始用他的舌尖抚弄她的那地方，红的舌尖和那褐色的唇缠绕在一起，看起来分外的色。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她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她相信过一会，迎接他的将是一次激越热烈的博大战。

“不行的，没时间了。”她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赶忙挣脱了他的纠缠，小闵还躺在床上，看着她扭动着进了浴室，接着里面传来叮咚的水声。“你快点，我们还得赶好长的路。”她在里面尖厉地叫嚷，声音盖过了哗哗的水声。

春天很快地过去了，太阳越来越强劲，照耀在街道和群中，留下一抹抹轻而淡的影子，一些事件在常生活中接二连三地发生，使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黑色的皇冠像游移在陆上的巡洋舰，张丽珊戴上了墨镜，香的车厢里一只蜜蜂撞击着被阳光染成葡萄色的玻璃。

监狱位于这城市边陲的一处穷山恶水的山沟中，远远望去，那高大的围墙和铁丝，以及四边的岗楼给以仿若隔世的感觉。办理探视手续时张丽珊让小闵在外面等待着，她觉得这种场他的出现对唐萌太过于残酷了。走那探视室张丽珊的感觉就不大好，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压抑着她的身体，狱警的脸上毫无表严肃得过份。

在他走进来时，他用充满惊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唐萌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脸上细细密密的胡须更显出他的粗砺。“你好吗？”张丽珊急切地拿起话筒说。“都在说中心行死了一位少，是让扼死的。”他没直接答她的发问，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话筒不时有静电的滋滋声。“真的，是许娜。”她说，唐萌接着说：“我以为会是你。”他的发有点长有点，眼睛有点湿有点近视，嘴唇有点笑意有点冷，狭小的探视室有种特别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到声音，“你就这样恨我吗？”张丽珊用手捂住了脸，这是一张令过目不忘的脸，尖尖的脸庞，斜梢飞起的眼睛，苍白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要滴下来的红。“不是，我是为你担心。”唐萌的脸上苍白，他的额满是细密的汗珠，说话也难得完整，她想此刻她要是能够伸手拉他，他就会飞快地跟着她跑出这么个地方。

“你为什么 不同意离婚？”他平静地问，脸上毫无受宠若惊之意。“我等你，虽说你应服八年的刑役，但我想，你一定能减刑或提前役满的。”她实事求是地说。“你就这么肯定。”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揣摩的神，似乎对她的话不大相信。“真的，你就再坚持三两年，我一定把你弄出来。”她说得斩钉截铁，他对她的脸感到了陌生，如今的她脸上那特别的神采，以前那个羞怯怯眼睛不敢直视，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张丽珊不见了。

“我定努力赚到大钱的，我要买别墅、开好车，等你出来了，就好好地享受着吧。”她说着，脸上没有一丝得意之色，他终于明白，她那尖锐慑的眼神，使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江湖杰这类角色。

唐萌目眩神迷地坐在里面，半怀着悲哀、半怀着感激，看着妻子，他注意到她那半圆形的黑眼圈，就像两只调羹一样印在脸上。“真想现在跟你做，然后怀上孩子，等你出来时，孩子就能叫爸爸了。”张丽珊充满真诚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里面，我特别后悔，就是没让你怀孕。”他说，隔着厚实的玻璃，他只有地凝视着。张丽珊很冲动地把手贴在玻璃上，他在里面不由自地退缩了一下，一令晕眩的东西在压迫着他。

探望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些让狱警看来不必要的东西被退了来，铁门缓缓地上，在一晃间，他们对视了一眼。张丽珊读懂了唐萌眼中的含意，那是充满留恋的，她心碎得几乎听到啪啪啦的声音，像是家具上的木纤维裂开来似的。

到了家里，张丽珊谢绝了小闵，她不是很笨的，她知道此时他要什么，但她没心，这时候她很想独自一，尽管他意切。睡意像汐一样汹涌地席卷着她，这是多么 容易睡的一次。唐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