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清奇的脑回路（2/2）

老石再无耐心，“今天我真没功夫来管你的，是因为不够，刚好我来这边出警，顺便带走你，不走拉倒。”

“等等。”张子民道。

老石冷笑，“怎么又想通了，还不滚出来，我真没时间。”

“然而并没有想通，我是想问问外面什么况？”张子民道。

老石嘶哑着声音：“全了，大！但暂时没知道怎么回事。”

张子民道：“你开枪合理吗？”

老石怒道：“都现在了你来跟我圣母？不怕被捶是吧！”

张子民言之凿凿，“我并不是圣母，我只是想知道，现在上面对你们的授权什么级别？”

石所长微微一愣，随即正规姿态的回答：“全部了，到处是血。前二十分钟就接到最高级别授权，进紧急宵禁状态，但凡看不清楚瞳孔、无法正常走路、并事实上伤害他的可以击毙！”

张子民神色古怪了起来，“也就是说法律上他们不是了？”

“废话本来就不是，它们已经悍不畏死的坏正常秩序，杀死杀伤大量平民以及执法军警，被列为恐怖物种，不是份子是物种……我不管你了，我仍旧是出勤状态，你保护好自己，等待政府救援或局势平稳。”

说完挂倒挡。

趁他没走，张子民道：“真会有救援吗？”

“谁特么知道，我这不已经在打仗了，但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有多少和我一样，小张你也是公务员，不能雪上加霜，不要参与任何添行为。”

老石咆哮着就逃离了这里。

就此，终于确认进了末。

“看什么看，你已经是恐怖物种，在惹我就毙了你？”

忽然发现其他丧尸走开了，婆娘丧尸又来围着窗下的垃圾了。

对持了一下它仍旧不走，张子民便有些泄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真有点像是这货生前的德行，她固然是个大马蜂但不是碰瓷，一般对方认错服软后，事不大倒是会过去。所以她歪歪斜斜走开。

但嗜血咬的习控制了她行为逻辑。譬如，张子民带好护臂和手套后，故意把手伸出窗外试探。

她转身忽然加速三成左右，朝着小张手扑来。

张子民收回了手，打算进一步观察。

现在出去估计真的危险，出勤的武装力量在这种局势下有了授权，万一遇到，若在行为上不小心被误判就会很麻烦。此外丧尸未必可怕，但惊慌失措的大量群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听指示也不全是坏事，通常有事时候建议待在家中未必是放弃治疗，任何事件形成群体后的伤害是无限的，相互隔离开，就能把不幸控制到最小。此点来说官府不是万能的，但很多时候其实是对的。

从袋里拿出徽章和工作证看看，做要讲信用……自己还没被辞退，仍旧是公务员，这需要负有一定责任。

“不去不去，反正他们批了我病休，我现在不是出勤状态，暂时不想对别负责，但会对自己负责。”

相对清奇的脑回路，使张子民得出了这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