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我的回合！（2/4）

的代价了。

不可能再肆意地写出《苏维埃红旗》那样的作品了……

此刻，好似真的有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将他淋了个透。

他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失落地，堵着气一样，坐倒在椅子上。

唉……

《首相之路》，可惜了。

再想想，再想想……

他双肘支在桌上，重又狠命地抓起了。

野犬你可以的……

你一定可以想到更好的节……

你……必须可以想到！

……

某年，某月，某，夜。

红砖筒子楼，三层的公共厨房内。

一个看上去庸凡、潦倒的中年，正坐在小马扎上，伏在案板旁，借着公用的灯光，盯着眼前的纸张沉思，一动不动。

嘴里的烟早已燃尽，只留下了一柱长长的灰，很久都没落下来。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迷迷糊糊地路过这里，闻到烟味便停了下来，揉着眼睛望了进去，只看到那个身影的廓便开了：“爸爸……还在写么……”

男依旧一动不动，应是没听到。

手却不自觉地抓向烟盒，毫无知觉地摸出一根向嘴里塞去。

一张嘴，之前的烟方才掉了，掉在了腿上。

他忙叼上新烟，低拍了拍腿。

这才看到了门的小孩。

“清峰，怎么还不睡觉？”

“爸爸怎么还不睡觉？”

“爸爸在工作。”男挥了挥手，点上了烟。

“那爸爸白天去上班在什么？”

“也是工作。”

“为什么只有我爸爸要做两份工作？”

“……”男沉默片刻后，竟是笑了，“清峰，你纠正的很对，是爸爸说错了，现在的爸爸不是在工作。”

“那爸爸现在做什么？”

“活着。”

小男孩露出了古怪的表，还完全无法体会到这两个字的厚重，只僵僵问道：“可是你看上去好痛苦，现在不该去睡觉么？”

男吸一眼，一扬，淡淡叹道。

“活着，大多数时间的确是痛苦的。”

“但极偶尔地，会突然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即便这样的时间不足1%，却足够抵消其它的一切了。”

“就像我去游乐场一样？”小男孩问道。

“对。”男笑得整个都颤了起来。

“就像你去游乐场一样。”

……

闭目仰躺的樊清峰，本欲好好睡个觉，调整一天。

脑海中却突然钻出了这样的回忆。

不觉间，他已泪水拭面。

一直以来，他记忆中都是父亲成名后的风光，幼年的琐事只有这些支离碎的记忆片段。

他几乎忘了，父亲在大半个创作生涯中，也是充满了苦痛与挣扎的。

而自己，生而继承了父亲的才华，一路都顺风顺水，在涉足网文前还从未体会过何为痛苦。

却也没体会过父亲的幸福。

现在想来，那时的父亲，大约与现在的自己一样，正在为节而苦恼吧。

又或者说，自己一次因节而苦恼，方才勾出了那时的父亲。

他想告诉父亲，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真实意喜欢的感觉。

那感觉与协会的座谈是完全不同的。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会场里，即便是长篇大论的歌颂，他却也只会听得发困。

但在这下里的网络上，只单单一句“好看！”，却足够他振奋非凡。

那一声声樊老师，一句句催更，仿佛还在耳畔，在脑海里。

他听着这些，想着这些，默默擦了把眼睛。

而后顿然而起！

更4000。

说到做到！

书房的灯重又亮起。

十分钟不到，他便泡上了浓茶，坐到了书桌前。

盯着空空如也的文档陷了沉思。

空端着茶杯，一动不动。

……

次晨。

林珊璞放好了饭饭，轻轻敲了下门，便准备回屋学习。

因为李言的起床时间不定，现在早饭基本已经不在一起吃了，敲门也只是提醒一下，这会儿李言多半还没起。

却不料……

哐！

门瞬间就开了。

李言顶着大眼袋呆望过来。

“饭……饭……”

“？！”林珊璞一缩，好像看到了丧尸一样，“野犬老师？？通宵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