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倔强（2/2）

力才让自己站直了身体。

“撒雷是你杀的？”

格鲁瞪大眼睛，全身颤抖，跪倒在地，颤声道：“是我。”

这两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生命。

莫契尔走上前，魁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他手臂上弧形的臂刃闪烁着寒光，慢慢刺进了格鲁的身体。

就像一把餐刀，滑进一块任宰割的蛋糕，莫契尔总是享受这种时刻——将极度锋利的臂刃进跪伏于身前的体。

谁杀了撒雷并不重要，这个瘦弱的家伙有没有可能杀了撒雷更加无所谓。

他的声音透着嗜血和兴奋：“现在由我宣判，你，死刑。”

格鲁声嘶力竭地挣扎着，却被臂刃钉在地上，鲜血肆意蔓延。

地下二层的水罐中。

唐悠悠的嘴一直被王巢死死捂着，此刻，听到格鲁的嘶吼，她猛地挣脱王巢的手臂，抓着水罐爬了出去，冲上了地下一层。

莫契尔有一瞬间的失神，直到唐悠悠一把推在他胸。

他后退了几步，看着眼前的瘦弱，她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眼神却透着视死如归。

这些年，莫契尔见过太多懦弱和卑微，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唐悠悠站在格鲁身前，缓缓张开了双臂。

她知道自己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知道自己此刻像个幼稚的小丑，但她就是没办法袖手旁观。

莫契尔笑了笑：“为什么？”他无法理解这样柔弱的，为何敢站在他的屠刀前，“因为你在乎这个？”

唐悠悠眼睛里噙满泪水，倔强地昂着，不发一语。

水罐中，王巢轻声说道：“因为正义，呵，这个蠢。”

当亲眼看着父母被杀，鲜血溅在脸上，十二岁的王巢彻底撕碎了正义这种可笑的东西，他的眼中，罪恶只能由更加凶残的罪恶来制裁。

唐悠悠想要用生命来坚守的正义和善良，在他看来愚不可及。

几分钟后，这个单纯的就要死了。

那么，再也没有能影响ch700系统，而彻底自由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吞噬掉上面那两个判官，让自己更加强大。

整件事从到尾，都在王巢的掌控中。

离开坠毁地后，他没有提醒过单纯的唐悠悠应该如何消除踪迹，如何藏匿，如何狡兔三窟。因此，即便没有妖妮带路，判官也会找到这里。

现在，只需要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