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魔幻版白毛女（2/3）

恁是莫塔机智如神，也无法救下自己的儿子，因为善主的主业便是经营无垢者。

红胡子再次握紧拳，再次咬牙切齿，甚至比之前更加愤怒，简直怒火冲天。

可这还只是开始。

第16年，老伯劳因为偷偷跑去看望孙子，被善主吊死在惩罚广场。

第17年，莫塔与希尔生了个儿，但还没出月子，一名无垢者来到希尔跟前，丢下一枚银币后，当着她的面砍掉小婴儿的脑袋。

莫塔与希尔哭嚎着被黄丝披风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笑呵呵的善主大拿走那枚银币。

舞台幕布后方的乐师演奏哀婉低沉的音乐，不禁让观众再次想起善主之前说过的一句话：隶的生命属于主，隶的财物属于主，隶的孩子属于主，隶的一切都属于主。

机灵能如莫塔，贤惠勤劳如希尔，老实隐忍如伯劳，小心翼翼经营十几年的安逸生活，却比海滩上的沙堡还要脆弱，因为隶主一个不经意的念，立即崩碎坍塌。

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隶需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放开我，我要弄死那个王八蛋！”红胡子感觉自己成了伯劳，而希尔就是自己儿，怒火烧光他的全部理智，他挣扎着，嘶吼着，要冲上高台杀死那个善主。

嗯，腰间匕首都拔了出来。

“德华，冷静点，这只是戏剧！”丹佐拉住自己同伴大叫道。

“呼，呼，呼......”德华血红的眸子恢复几分清明，挣开老佣兵的手腕，低声咒骂道：“隶主该死！”

可戏剧还没结束，希尔的悲苦命运还没终结。

又过去三年，希尔又生了两个孩子。

莫塔吸取之前的教训，也不想着一家团团圆圆了，只要孩子能活下来，怎样都可以。

于是，二儿被卖去渊凯，她将被训练成床；二儿子被莫塔瞒着妻子，主动献给善主。

当得知二儿子也将成为无垢者时，希尔疯了，疯狂中用剪刀捅死了丈夫莫塔.....

然后，希尔便真的疯了。

即便没多久，她的大儿子没通过杀掉小狗的训练，被善主大剁碎了喂狗，希尔也只是在一边痴痴地笑，没一个多余的表。

“我要弄死那个混蛋，谁也不要拦我——”

呃，红胡子德华也疯了。

不仅德华疯狂叫喊，一向以理智和智慧著称老诗也涨红了脸，双眼充满杀气。

附近的观众更是沸反盈天，局面几乎失控。

幸好龙王来了。

呃，一个银发紫眼的子，骑着一条黑色布龙登上舞台......

当大审判来临，善主大被布龙一龙炎烧死时，红胡子直觉胸腔似乎打开一个阀门，满心怒火与愤恨一下子便发泄出去。

好爽！

“大快心，大快心，龙王万岁！”德华高叫道。

“烧死隶主，龙王万岁！”全场欢声雷动，个个好似吃了参果一般，浑身舒泰。

善主烧死后，戏剧还没结束。

最后一幕，龙王身牵着一个小无垢者的手，问：你不回去照顾妈妈，来这里什么？

小无垢者说：我要加北伐解放军，我要帮王陛下拿下渊凯，我要去渊凯，帮妈妈把姐姐找回来。

演员谢幕，戏剧结束。

“哎呀，这是希尔的儿子？！”德华惊喜道。

“他就是臭虫？这故事不错。”丹佐看向旁边的中年。

“嗯，他便是臭虫。”比尔神色复杂点，“你以为这只是故事？呵呵，有机会你们可以去阿斯塔波看看希尔，真正的希尔，无数个希尔！”

红胡子德华与丹佐沉默了。

太阳完全坠海面之下，天色变得昏暗起来，高台上的戏剧却没有结束，一根根牛油火把被点燃在戏台前方，熊熊火光下，幕布前的物依旧清晰可见。

很快又一处戏剧开幕。

丹佐看了会儿，发现与《伯劳、希尔和臭虫》类似，也是讲述隶制下民的生活如何凄惨。

“舞台修这么高，估计是害怕德华这样的冲上去砍吧？”他瞥了红胡子一眼，笑问道。

“呵呵，你猜的没错。第一次在大街上表演这种戏剧时，演绎善主的演员被打断了一条腿。”眼窝的中年笑道。

“这种戏剧表演不收钱吗？”红胡子捏着一把铜币左看右看，没见到过来收起的戏班员。

“附近观众都是新自由民，并没多少余财，事后王会根据戏班表演的场数给予补贴。”

丹佐眸光一闪，试探道：“只怕王要大出血一番了，我猜整个隶湾类似的戏班很多吧？”

“不是很多，”比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