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杀生成道（2/2）

秦叶的话后，楚钰眼中又有迷惑，她喃喃自语道：“仙王佩剑中诞生的剑灵因为常听仙王讲道，可以将剑经承载镌刻下来，但它自己说不出更不懂得教修炼。而天生剑灵自身就是剑道所化，它可显化剑道任由去参悟领会，但也不懂如何教练剑。”

“可这些你都懂，难道你不是剑灵？”秦叶说道。

楚钰摇说道：“我是剑中之灵不会有假，但为何会记得众多剑经、知晓仙术神通，却已不记得，仿佛这些东西本来就在我魂灵中一样。”

思索了许久，楚钰还是没记起什么东西来，便微微一笑道：“不管曾经的我如何，如今也只是一道剑灵，如果剑主将来能带我去外面的天下走走，也许我能记起些什么来。”

“那你说吧，我该如何门呢？”秦叶虽然好奇楚钰的曾经，但也知道她记忆有损，毕竟这把古剑曾经断过，甚至死过！

楚钰见秦叶开，手中凭空出现一把白芒气剑，递给秦叶之后，幽幽说道：“万道不足法，天地不足畏，我道即万道，我剑胜万法！杀一为罪，杀百万成雄，杀得九百万，才算雄中雄。”

“你要凝练剑煞就得去杀，杀得越多剑煞才越纯，若有一天下再无不可杀之，你便算剑道门了。”

楚钰的声音如九幽寒冰，秦叶被她中之语惊得寒毛竖起，而后楚钰冷笑说道：“杀完凡贼再戮仙，我有一剑葬玄天！”

恍惚间。

秦叶仿佛见到了一个白衣子。

她独立在一座将天都刺穿的擎天剑峰上。

回望回千载过，默然摇轻叹声，金榜留名时，白衣染魔血，犹似梅花落，间不相闻。

唉。

……

第一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