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人痘（2/2）

李书民一怔，这也是他想要说的话，既然卫小将军说了，那他就不必再多言。

但是萧景烨还是问他：“李大夫方才为何也说不可？”

李书民道：“我说不可的缘由跟卫将军说的是同样的。”

萧景烨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卫靖，没再对他说什么，又对着众问道：“诸位可有听说过此种预防天花之法？”

大多数都摇摇，只有方济民犹豫了一下，向萧景烨行礼：“殿下，下官对这痘预防天花之法倒是了解一二。”

“哦？”萧景烨眼前一亮：“你说说看。”

方济民有些踌躇。

“下官祖上有一位医者专门研习了这痘预防天花法，据他留下的医案笔记记载，痘预防是蘸取病的痘浆涂抹到受种者鼻腔，或是拿天花患儿的衣物给受种者穿上，另有取患者痘痂研磨成末受种者鼻腔内几种方式。”

说到这里他就停下了。

“预防效果如何？”萧景烨追问。

“据笔记本记录，下官这位祖先确实发现痘接种成功了是可预防天花的。”方济民答，大家听了这话神都为之一震。

结果他的下一句话却让众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但他最后把痘接种在自己身上，得了天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