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卫将军（2/2）

何况，大军确实不会久留，明下午就会开拔，并不适合饮酒。

西征军内能够坐进内殿的，都是千石以上的偏将军、裨将军、知军中饮酒之害。

于是喝水便喝水，没敢有意见。

司马言看见卫将军举杯喝水，迅速捧起酒爵：“为卫将军饮盛！”

“为卫将军饮盛！”

内殿、外内的郡县官吏们高高捧起酒爵，一酒爵中的果酒饮下。

卫青发现郡县官吏们礼数周全，表不惊不喜，随的甩甩手道：“请诸君落座。”

他率西征大军一路经过的郡县，还是一次进郡城赴宴。

要不是司马家朝中脉甚广，上谷郡又是西出边塞的最后一郡，正好给大军略作修整。

否则，他才不想来呢。

“谢卫将军。”

司马言再度客气一番，旋即带着内殿众坐下。外殿的宾客们也很懂套路，根本不用内殿的发声，统统便在外殿坐好。

陈无数一杯黄酒肚，脸色温热，吃着面前的“烤羊腿”不亦悦乎。

等到烤羊腿吃完以后，接着便上再一道煮羊羹。

唉。

上谷郡位于边塞，最好的美食便是牛羊。

而且，这个时代烹饪方式单调，除去烹煮就是火烤。

菜肴好不好吃，单纯就是看放的调味料够不够劲儿，火候把握的够不够好。

而且别看吃的东西太少，但是用餐礼仪却十分讲究。

每一道都是位上，要细嚼慢咽，袖遮面，充满着进餐的仪式感。

陈无数作为一个出身在数千年后背景下的，吃起东西来，竟然是在场左右中最奔放，最豪迈的一个。

而内殿在酒宴正酣时，主位上的卫青忽然放下箸、匕、抬望向下首的司马言问道：“太守大，请问西征粮秣可筹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