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八幕（4/5）

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体野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的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 艳色，后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姐妹，三相似的廓，说明了母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白洁梅立刻从 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道：「我是温姨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昔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侠，嫁给漕帮帮，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显然早已将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 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嘴边。看来，温婉仪沉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 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三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儿在后，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上妆，再帮尖擦点香，让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恩赐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不让须眉的侠，今却竭诚惶恐，把母泽的每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姐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姐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房，或是伸手在姐妹的胯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侄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房，下半身用同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美是天，看见白洁梅有西洋 内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分外显得一双酥丰满结实。像个一样地坦胸露，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般大小的白色短状物体，说道：「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 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搞也搞过了，也过了，塞这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 挣扎起来。那双姐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