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夜莲 第四幕(2/7)

地下室去!」

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 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叉覆盖住玉,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捆绑时稍微一紧,就渗出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骤然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感 内衣的少,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两名金发趴伏在地,组成一张榻,大师赤身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怀里抱着一个孩,硕大茎在她里不住挺动,而那孩……最多不会超过**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 欲横流的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 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海无边,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体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玉一直被固定在那座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击。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体,每一寸都充满昂扬力,在时全然发,令与他体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

在一众少眼前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动凑上来,舔我户,吮我房,挤出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披散发的!未着寸缕,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一样抛。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写着「4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两个月飞快过去,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除了那两团饱满的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摇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儿看到 妈妈变成这样,像个一般出卖自己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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