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0（2/4）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监》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中的和中的 鲜血在雪间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腹中的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那个小贱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儿，随两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狼藉的下体，内的痛楚和旁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年没打开过了。」

踏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突然掠上心，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

「小公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意，只有将小公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之极。更骇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彷佛正在巨牛。

「叫什么叫？一死牛，一个死贱，有什么好怕的？」

那子安祥得彷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 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呢，因为太贱了，才被这巨牛活活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 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在艳体内，将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 艳尸，「好白的，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间摸去，「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