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45(3/4)

蛙张开的大,汩汩淌出浊白的狗。她的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好能,竟然喝了这么狗……」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药的滋味,只有 焚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部可刺激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 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 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

「啊!」凌雅琴疯狂地 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道那样太不尽兴了。 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 白玉莺则象男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 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 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壁,只一个进出,整条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 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 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敞开的大腿间, 鲜血就像泉水般溅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碎。从外一直到花心,最美好最娇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药的棕绳在撕碎的同时,也将 毒送处,融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得稀烂了,她还这么,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彷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间血模糊,那只诱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张着拳大小的。随着稀烂的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惨淡地任摆布。她以掌门夫之尊却被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皱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没想到却是个被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么跟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不敢作声,那只不拢的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让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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