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60(4/5)

地望着自己的美玩具,讪笑道:「好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等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 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 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觅着可以进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三根手指梵雪芍体内,撑开,将那条血蚕的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滑,她的躯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去。肥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内蠕动着越进越,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令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蚕体的 鲜血将津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壁那令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出尿,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的恐惧,她本身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梵雪芍翕张的,接着扳起她的,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也随着血蚕的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撅着,用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 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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