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64（2/4）

血淋淋的碎间，不时冒出一滴白。

梵雪芍披散发，像被吸尽了全身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和有中楔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晕上的伤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 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房根部，将房束成一对浑圆的球。及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只灌满汁的水球在体内裂般，从光秃秃的玉中迸出一大篷体，满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着，飘着酒香的体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 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她收拾这么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脱体而出，只留下空的产道和子宫。她 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 白玉莺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但当母体的酒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充满了药酒 与母亲舍利之体的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器，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一咬掉胎儿的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养了你多，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咬掉了阳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阳鱼状的弯池。数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的 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零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一看便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血池。

光润的躯笔直掉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白的天舍利卷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