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四章 往事(2/3)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喝了个一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儿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 一个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过的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的那处山崖,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流来摸她的「光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 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的「黑珍珠」,直叫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一双双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益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藉,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懂得了男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针刺红豆大的,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总有些无聊的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活,便在路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埋着想冲出去,又被群挡,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嘻嘻哈哈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污,圣洁的处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 无尽的恨。

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上,骂她狐狸,骚货,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迷糊中她让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断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子黑虎救走,了匪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 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 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 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持下,开始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攻击,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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