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07 受辱(2/4)

又是 不同。总之,他要的是通,而不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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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铁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莲就尝到了这些刑具的险毒辣。这面铁枷几乎与她身高一样长,宽度超过两肩,四四方方套在颈上,仰躺时枷面有一半顶在颈后,整个背部都是悬空。翻过来,两肘够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侧躺上身还好受一些,但她双脚又被足杻锁住,始终分开三尺,放平下来,腰部就像拧断一般难受。

而那帮狱卒打制铁枷时,故意把颈圈设在离枷面两尺的地方,避开了重心。

单用两肩无法稳住铁枷,还需要两手使力。白雪莲只好靠在室角,将铁枷一端放在墙上,一边曲起双膝,勉强成一个三角形,顶着铁枷。

薛霜灵在牢外的时候比牢内更多,无论哪个狱卒,只要兴致一来,就把她拖出去,掰开双腿一通狠. 阎罗望对于这个货真价实的白莲逆匪呵护备至,每天都要提审三两次。无论在牢中还是在公堂上,薛霜灵都再未穿过衣服,那些狱卒就像一群披着公服的野兽,变着花样玩弄她的体,一边捅弄,一边问白莲教的形。

薛霜灵一咬定那老是她爹爹,两在杏花村拿了书信,准备前往广东,其它一无所知。那些狱卒似乎并不急于撇清白雪莲,反而绞尽脑汁弥补其中的漏,就像是两边谋,要置白雪莲于死地。

往往在场的男过她一遍,审讯才告一段落。薛霜灵仍和来时一样,被牵着颈中的铁链,赤身体地离开大堂,只是体内多了一群 男

上罢堂,已到了午饭时候。狱卒提了桶辨不出颜色的米粥,拿了几个窝下到地牢,用饭勺敲了敲铁栅,嚷道:「挨的货,还不起来?」

从堂上下来,薛霜灵几乎只剩了一气,她勉强伸出手,把稻下一只碗推到栅栏边。

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扬长而去。

薛霜灵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窝,慢慢啃着。窝是用玉米面做的,又又硬,还有一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欢,但她们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事也变得艰难,白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靠着墙一动不动。

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于白雪莲的窝。勉强咽下粗砺的窝,薛霜灵敲了敲栅栏。

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

「水……」

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水,隔着栅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在手里捏着,「白捕,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不好吃?」

白雪莲闭目凝息,定一般浑不理会。胡严也觉无趣,把窝扔在枷上,拍拍走开了。

那只窝滚到白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似乎想起了什么,松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白雪莲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栅栏上,仔细打量白雪莲。

即使做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净净,一袭白衣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唇。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经脏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净,可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被男最肮脏的物体玷污过。她的道里还残留着 男,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白雪莲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蹂躏时,就有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你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堆上,被捏肿的房传来阵阵胀痛,她用手护住双,闭上眼睛。

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弥漫的臭气,但这味道……

她睁开眼。来自于旁边的少身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着栅栏,「来啊……」

白雪莲玉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内紧紧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水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裤子……」胡严觑着眼,用一根竹竿伸进栅栏,朝白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白雪莲曲膝顶着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裆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身上并非毫无污渍,在她间,此时正有一片黄黄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白净,下边儿一屎……」

白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并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白雪莲强忍住了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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